城门楼子下,一封海捕文书已经是张贴了三天。奉命追查盒子下落的校尉,正愁眉苦脸的端着刀,心里一遍一遍将童乐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个遍,完事自言自语道:“十天!就是在给老子十天,他娘的又能如何。叫我挖地三尺,那老子就给你搅个天翻地覆!”
就在昨晚,他的一名副将跑去妓院喝花酒,直到半夜三更才回到军营,本应军法处置的副将为了免罪,将自己听到的一条足以抵消棍杖处罚的消息说了出来,那位校尉听后不仅也是心有忌惮。
原来这位私自跑去喝花酒的副将,在妓院偶然遇到了一位童乐身边的亲信。两人为了一个姑娘从而大打出手,哪知两人是不打不相识之后更是一见如故相聊甚欢,那名亲信也是多喝几杯,言词中起先是满腔牢骚,之后越说越离谱,无意间竟将此事说漏了嘴。
校尉听后忙问道:“你所说这些当真,不可胡言!”
副将当即保证道:“属下说的全部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不然你可以再加五十军棍!”
“倘若果真是这样,那你我二人还有这班兄弟,恐怕会和吴曹长一样性命不保了!”
说这话时,校尉看了一眼城门口不知此事还在认真检查过往行人推车,轿子,不敢有半点马虎松懈的守城兵士。只有十天,而现在三天已过,区区的七天,他们不知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哪里还敢怠慢。
“横竖反正都是性命不保,不如我们博一把?”副将有道。
校尉听着似话里有话,连忙问道:“怎么说?”
副将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无人看向这边,然后在校尉的耳边附语了几句。校尉的脸上表情复杂变化无常,由震惊转为眯着眼睛陷入沉思当中。
官道上几匹快马,四蹄翻腾长鬃飞扬,你追我赶互不相让。但不管他们怎么争,都不会超过跑在最前方头马的风头。那马鞭打得震天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童乐,虽着童乐身披的紫绸斗篷风摆动,隐约可见他腰间的那把不俗宝剑。
一声鹰唳传来,童乐拉紧缰绳抬头仰望。只见一只鹰隼盘旋于高空,俯瞰大地,振翅九霄。童乐将小拇指放与口中吹了一声呼哨,鹰隼应声俯冲而下。他从马鞍边挂着的一个精致牛皮包内,掏出一块生肉抛与半空,鹰隼随即用嘴叼住再度冲入长空。
马队由大道转为小道,不多时就见前方出现一辆马车。童乐一摆手,身后的几匹快马率先冲出,将那马车团团围住。
“吁……!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挡住我们的去路?”
驾车的车把式,是一名看上去像是护从的年轻人。他见被人围住叫停了马,拿起放在一旁的宝剑跃下马车,面不改色,将手中的剑往前一横就要抽剑。
“洛大人!好雅兴,大难不死还跟着家人出游,不知洛大人这么急是要前往何处?可否下车与在下一叙”马上的一人无视那名年轻人对着马车内说道。
马车内一名妇人,紧张的看向坐在身旁一名朴素打扮的中年男子说道:“老爷!这可怎么办?”
中年男子眉头一紧说道:“无妨!待我出去看看是何人,倘若是认识的人,或许能行个方便!”
中年男子这就要下车,夫人却是用手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男子拍了拍妇人的说道:“夫人放心!我不会有事,去去就回。”
两人身旁还坐着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此时也忍不住开口道:“爹爹!你要当心快些回来,不要扔下女儿和母亲。”
“放心!爹很快就来,你与你母亲就在车上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下车。”中年男子微笑着如负释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洛文献走下马车却是一脸警惕,虽说手上没有兵器,却是拳脚功夫摆好了架势,他对着马上的人说道:“请问阁下是何人?为何认得洛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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