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菊为了孩子忙碌的模样,有时候也感叹古人,在一个人还是孩子的年岁,就要去照顾另一个孩子。
楚菊从不觉辛苦,只觉得有些遗憾,她还没有和夜不离成婚过,一直等待着小姐回来,才成婚。
今天好不容易看到小姐来了,自然舍不得放弃这个好机会。
楚菊犹豫着,被她识破,问道,“怎么了?有话就说,你还不相信我吗?”
元七惶恐,摇头,答道,“奴婢不敢,奴婢有一事相求,求小姐,为我和夜不离证婚。”
“小姐对奴婢而言,一直都是家人一样的存在,奴婢从小就是孤儿,只有小姐一个人,所以奴婢希望,拜堂之时,小姐能在高堂之上。”
眼看着楚菊要下跪,她一把手把她扶了起来。
她当是多大的事情,原来是这种小事,她肯定乐意。先不说她二人之间的交情,再说坐于高堂也是占了楚菊的便宜。
楚菊跟她一般大,作为同龄人之间的高堂,她这还是第一次,感觉特别有成就。
“这种事情,我当然乐意,何须扭捏,对了,以后也别再小姐相称,如今我改头换姓,取名花颜,你也不必拿我当主子,何况,我们早就不是主仆了。”
对于她而言,她是姐妹,亦是家人。
看到小姐这么痛快的答应,这么多天以来也难得这么开心,留下小姐做客等着夜不离。
二人配合十分默契,洗菜做饭,闲下来就看着小孩。
小孩名叫夜举,谐音为“菊”,是夜不离取得这个名字。
原先说是要叫做夜艾举,楚菊嫌这名字啰嗦,便去了中间的字。
这确实十分有心意,谐音夜爱菊,不过,作为名字来说,不仅啰嗦,而且难听。
傍晚,便听到夜不离的声音传来,“娘子,你看看为夫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是你最喜欢的桂花糕还有清茶。”
听到他的声音,两个人同时探出窗外,楚菊只是远远望着就泛起了笑容,可见他们感情有多好,元七也放下了心。
不过,难免会有些调侃,“瞧瞧,当时答应作为我夫君的人,其实都是为了你才答应的,真是让人伤心透了。”
楚菊原先就傻,听到这话又看到花颜神色失落,安慰起来,“不是这样的,也许是他觉得配不上小姐,才会来找的奴婢。”
楚菊一脸紧张,弄的花颜似笑非笑,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不逗你了,这种胡话都当真。还有,不许叫我小姐,叫我花颜便是。”
“是…小,不对,花颜。”
见楚菊有进步,花颜才勉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