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郁想了想才明白她在问什么，沉思片刻后回答她：
“不是不喜欢檀香的味道吗？”
“可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我以为我的事对来说应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类型。”
“没有在一起但我喜欢啊。”
唐郁一点都不回避，微微笑着这样回答她：
“我说过，我喜欢上的时间很早的，就算嘴上不肯承认，心里也总是抗拒，可这种感情是控制不了的，就算捂住嘴，也会从其他细节里流露出来。”
他转过头来看着顾绒，对上后者同样正凝视他的眼睛。
顾绒看了他一会儿，又定定的问：
“还记得那天我们在这儿莫名其妙的互相看了很久吗？”
“记得。”
“为什么要看着我？”
唐郁微笑起来：
“因为我喜欢。”
他又问：
“那呢？那时候为什么也盯着我看那么久？”
“因为好看啊。”
顾绒也笑起来：
“眼睛鼻子嘴巴每一个地方，都像是长在我心口上一样，看着就移不开目光了。”
唐郁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生气，最后维持在一个古怪别扭的情绪上，问她：
“那到底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的脸。”
“都喜欢不可以吗？”
顾绒大笑：
“真是别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