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今天巴尔干这个火药桶被点燃,这和奴隶主的关系不大,火药桶的爆炸还要感谢以帝俄为首的欧洲众多强国,雪崩之时没有任何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对此谢菲尔德没有一点意见,比见到梅隆大联合公司的股票腰斩都要平静。
下一步怎么办?这是安妮在电话里面问出的问题,谢菲尔德同样鼓励道,“只要有任何一个法国部队出现在战场上,哪怕只有一个连,我就让约翰康纳领着雇佣军向法队投降,相信我妻子的同胞,应该不会难为她丈夫的手下的,很多士兵都是可怜人,也是被逼无奈才走上战场。”
“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么?”安妮含笑反问道,“可有好几千的合众国公民,都是你派到北非指挥雇佣军的成员。”
“那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土地,和一个陆军强国血战到底?”谢菲尔德浑然不在意的道,对法国人投降怎么了?打不过还不能投降了!
奴隶主可没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做什么事情都无往不利,不管是商业还是其他事情,都讲究一个顺势而为,这才是合众国的优良传统,不纠集几十个国家弄个联合出来,都不好意思出门打招呼。
有多大的脑袋带多大的帽子,在吃亏上面合众国吃过的亏数不胜数。一战之后合众国就想要借着国际联盟希望英法承认自己的地位。后来没有成功也不是合众国宣称的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如果说理由存在的话,只有一战后英法实力仍在,逼着合众国继续收缩回到美洲,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英法能够逼退一战后合众国的野心,无非就是两国海军实力仍在,海军是一个存量军种,战争爆发现爆产能是根本来不及的。一战后英法舰队实力还在合众国的海军之上,合众国要是不知进退的话,打起来联邦海军只会被消灭掉,没有慢腾腾建造的时间。
归根究底欧洲还是强大的,底蕴这个东西,它确实是存在,吃老本虽然会被说三道四,本质上也可以归为是嫉妒。如果不是死死抓住非洲不放,法国哪还有做常任理事国的实力。
对法国低头也不可耻,对这个国家谢菲尔德心里一直都认可,不然也不会在苏联崩盘之后,被合众国直接提升为战略竞争对手,这就是世界老二的待遇。阿尔斯通事件可以视为这种政策的遗留,当然法国这种待遇没有多长时间,新千年后合众国发现还有更会造成威胁的存在,法国人躲过一劫。
“只需要法国人冒险一点,实在不行的话,可以用一点别的文明的办法,联络上法国驻阿尔及利亚的军官,进行一次冒险行动。”谢菲尔德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一下,气氛忽然就昭和起来了,反正是殖民地的事情,来一场下克上也不是不行。
将这件事告诉安妮,主要法国驻军勇敢一点,奴隶主就让约翰康纳主动给与协助。来个黄袍加身,等到雇佣军投降的消息传回法国,在民意的加持下,他就不相信法国人还能缩了,对英国人退让可以,对意大利人要是退让,法国政府也别干了。
“菲利普现在是法利埃内阁的部长,如果能够从政府层面上影响法利埃内阁的话,不需要这种说不出口的手段。”安妮听明白了丈夫口中所说的下克上的意思,竟然是一种日本武士的传统,心下就是不喜。
“什么招数有用就用什么,你管什么国家经常这么做呢。”谢菲尔德也就说这么一句,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他看拿破仑政变的前后,就很像是下克上的过程。
法国人心里还是傲慢!谢菲尔德挂了电话摇头自语道,“贵族怎么样,还不是要给我生孩子,贵族的面子都是我的钱撑起来的。帝俄崩盘,跑到中国的帝俄贵族小姐,嫁给农民的还少了?”
但他原谅的妻子的双标,双标之所以存在,当然有其中的道理。美国门罗总统发布《门罗宣言》,要求欧洲国家不干涉西半球事务。然而之后二十年,欧洲列强对此置若罔闻,英国人重新占领了马尔维纳斯群岛,尽管阿根廷强烈抗议;法国人插足墨西哥和拉普拉塔地区;对于这一切,美国从来没有提醒过欧洲干涉者注意《门罗宣言》的内容或意图。
直到一八四二年,接近二十年后,当英法联合阻止得克萨斯与美国合并时,约翰·泰勒总统才跳出来援引《门罗宣言》的原则。美国频繁重申《门罗宣言》。一方面反对欧洲将新大陆的任何领土转让给别的欧洲国家,另一方面又不禁止本半球的国家之间领土交换。
前者是反对欧洲国家在美洲扩大影响力,后者是为美国吞并土地创造有利条件,事实就是这么的简单。
在巴尔干同盟动员的士兵开始集结之时,奥斯曼帝国和意大利之间的战争戛然而止,奥斯曼帝国已经放弃了继续和意大利鏖战的决心,在不少阵地上,奥斯曼士兵已经和巴尔干同盟的士兵交火。
为了缓解这个压力,奥斯曼帝国政府申请调停,和意大利政府进行和谈。还在北非的恩维尔帕夏得到了这个消息,很快谢菲尔德的手下约翰康纳就知道了这件事。
目前来说约翰康纳率领的雇佣军,虽然没有打什么激烈的大战,却也算尽心尽力。
伴随着巴尔干同盟诸国九十五万大军的全线进攻,意大利和奥斯曼在北非的战斗,却陷入到了平静当中。
巴黎国民议会,菲利普径直来到了总理法利埃的办公室,作为以火箭一般窜起的新星,他现在有直接找法利埃的能力。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早期,总统是国家元首,由参众两院联席会议选举产生。宪法赋予总统广泛的职权。当初,这种规定是为了日后复辟君主制准备条件,但宪法公布后不久,总统的权力实际上日渐削弱,在政治生活中已不占重要地位,国家权力明显转到内阁手中,使法国成为一个比较典型的议会制共和制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