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有二十封还不是拜你所赐,还敢提卖身契。”刘嘉遥脸上写满忧郁,他想起当初不就是被许青禾坑了一把才签下一张卖身契的吗。
虽然现在才想起来,但一想起来就感觉自己头顶仿佛悬了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摇摇欲坠。
也亏得许青禾没有天天提醒,不然非得搞得他们整日不能安宁。
“老刘,谁叫你这么无能呢?”李星河说道。
“你是会打乒乓是吧?不然你替我上。”刘嘉遥白了他一眼。
“我不会。还有,别到处拉人跟你陪葬啊。”李星河果断拒绝。
李星河又问道“不过你为什么不听青禾的呢?”
“你想想,他坑了我,我还去求他,那我得多没面子啊。”刘嘉遥回答。
“面子?你有这东西吗?没有还装什么在乎。”李星河不满。
“不过话又说回来,真的有可以解决的方法吗?我怎么想来想去只有请假这一条路?”刘嘉遥抓了抓头发。
“你跑得掉吗?跑一次,下回就是连本带利一道还回来了。”李星河坏笑着。
刘嘉遥连声哀叹,说自己遇人不淑,摊上了许青禾这样一个兄弟。
“你想想你又怎么得罪青禾了。”元明走了过来。
“这个我哪知道啊,我得罪他的次数可不少。”刘嘉遥哭丧着脸。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你。”李星河果断走人。
“二十封就二十封,我岂会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刘嘉遥瞪了许青禾一眼,“何况我怎么可能真的输二十局。”
许青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刘嘉遥不寒而栗。
第二天下午,刘嘉遥想往厕所躲,然而人才刚离开位置,就被一群人围住,拥簇着去操场上体育课。
其他班级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大人物出场,这么前呼后拥的,却不知是有人被裹挟走了。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刘嘉遥放声喊道,左手搭在李星河肩上,右手轻拍元明。
“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刘嘉遥向身后的人挥挥手。
“你这就是没事找事了,闲得慌就到处找刺激是吧?”元明和李星河大怒,“老子忍不了了。”
随后刘嘉遥就被一顿胖揍,然后被抬着到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