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原因是,赵主父听闻赵王章把河曲给了秦国,极度愤怒之下亲手斩杀了当是自己属中宫侍还有一位宫妃,然后吐血而死。
这个消息还是公孙龙秘密安排人传到赵主父那边的。
所以,赵主父之死,应该算在白晖头上。
但,白晖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情,绝对,绝对不会承认。
公子胜一个人哭泣了一会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因为白晖那一句他不信。在公子胜眼中,白晖等于诡诈,白晖若不信那么其中必有其他的原因,自己一定要去查个明白。
白晖不怕人查,负责掩盖这事的是田不礼。
除非田不礼自己不想活了,否则这事谁也不会知道真相,因为田不礼以宫中对赵主父照顾不周,杀了不少宫侍,然后拉了不少宫妃给赵主父殉葬。
可以说,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白晖这边的人之外,赵国就只有田不礼一人。
田不礼成为了相国,大权在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谢过少良造。”公子胜起身很正式的一礼。
这一礼,他是谢白晖告诉他这个消息,也谢白晖给他准备的孝服。
白晖摆了摆手:“我也心中悲痛,不过我请公子前来,却真正有要事商谈。”
“请少良造直言。”
“我秦军正在与林胡人交战。”
“恩。”公子胜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不意外,白晖能据实相告让他很感动。
白晖又说道:“我与兄长推测,林胡人有一些部落放弃了牛羊等退到了大河北,探马来报,他们并入了匈奴部落。这些人马肯定没有粮草过冬天,所以匈奴、楼烦、林胡联军攻打云中的可能性,非常大。”
“这……”公子胜吓了跳,赶紧转头去看赵奢。
赵奢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白晖的说法。
公子胜急急的说道:“我赵军主力现在齐国。”
“我知道,这也是我与公子要谈的。请公子看看这个。”打了一个眼色,范雎将一块羊皮递了过去。
正是河曲的地图,有赵王大印的地图。
白晖说道:“这份地图是赵王送给我王的,希望我王在齐国那边对赵、魏的漳水之争保持中立,这河曲是答谢。但林胡人南下,河曲也会是林胡人攻击的一个目标,攻河曲,就是我秦国河东、河西、上郡三地。”
“河曲!”公子胜还年轻,他还没有意识到河曲给了秦国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