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顾卿澜才抬眸看向阿满。

    “你觉得这方帕子给景陌做个荷包如何?”

    这么活灵活现的黄色猫儿,扔了多可惜。

    但是自己用,总是会不自觉想起方才那一幕。

    阿满犹豫:“可是太子殿下看到这帕子上的图案了啊。”

    “这不要紧,等回宫之后让人将这帕子染成其他颜色不就行了。”顾卿澜如是说道。

    ……

    如妃的衡兰院。

    永和瞪着圆溜溜的双目,眨也不眨的看着面前两大四小的白兔子。

    伸出手不敢置信的抱起其中一个,仰着脑袋看向景陌,“太子哥哥,这、这些都是给永和的吗?”

    如妃站在一旁笑得双颊都有些酸痛,不禁用手稍微按了下。

    “都是给你的,你好好养着,时时刻刻都看着。”景陌俯下身,揉了揉她的头发。

    最好这段时间有事没事都别来找太子妃。

    永和梳的好好的发髻瞬间被她揉的歪到了一边,甚至两边的珠花直接掉落在地上。

    一只小兔子叼起一个珠花,另一只小兔子叼起另一只珠花。

    如妃正准备捂起耳朵以防永和大声哭闹的时候,永和突然坐在了地上,将自己的脸埋在兔子的软毛里。

    喃喃道,“你们长得这么可爱,永和就不生气了。”

    “如此,孤便先告辞了。”

    ……

    晚间,景陌才有功夫去审问那黑衣男子。

    男子被绑在柱子上,浑身都是鞭伤,脚边的伤口并未处理,缓缓的流出血来,时间一长,那些流出的血液又凝固住,鞭子一打,好不容易凝固住的伤口再次破裂。

    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在他的对面,傅燃没什么形象的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半个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