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霍德尔的房间关着门，只一盏昏黄温暖的床头灯，阴影笼罩着床上不断扭动的人形。
“呃嗯……”
随着塞进后穴的东西被拔出，霍德尔无力瘫软在床上，失神的瞳孔重新开始聚焦，他抬手摸了摸后颈，诡异可怕的触觉，似乎是属于omega的腺体在发热。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他是个上帝制造的残次品，做为吸血鬼，他无比艰难的在人类世界里苟活，做为omega，他竟然闻不到信息素，因此也没有令人苦恼的发情期，250年间一直如此，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看着床上被他拔出来的按摩棒，上面套了避孕套，整根都腻着水渍，快感让他有些恍惚，自从纪湘18岁分化之后，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发现自己连自渎的次数都诡异的变多了。
难道是因为和成年alpha一起生活太久么。
小兔崽子从小的时候就说能闻到他的味道，总是说爸爸身上的味道好闻磨着他要他抱，是红酒味，是吗？
霍德尔把真丝睡衣的领口拉着凑近鼻尖，仔细认真地嗅了嗅，除了淡淡地鸢尾熏香的味道，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红酒味儿，他暗自松了口气。
啊……真是苦恼，如果有一天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该怎么办，要变得像外面的那些omega一样下贱对着alpha低三下四摇尾乞怜么。
不可能，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第二天早上，还沉浸在美梦中的老狐狸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叫醒。
“爸爸，饭做好了。”
是纪湘的声音，十年如一日，小兔子都会乖乖做早饭给老狐狸吃，以献祭食物来保证自己不会被狐狸一口吞掉。
霍德尔这么想着，便愉快地勾起唇角。
火腿蜜瓜冷盘，外加咖啡。
饭桌上，两人一言不发搅动着刀叉，各具心事，突然纪湘小小地咳嗽了一声，他慌忙用手捂住。
“你怎么了？”
“对不起爸爸，我昨天冲了凉水澡，可能感冒了。”纪湘诚实地回答。
“没事冲什么凉水澡啊，早晚冻死你。”霍德尔简直火冒三丈，他刚要开口教育，却被纪湘打断。
“因为没够，我太贱了。”纪湘默默低下头，缓慢又艰难地说到，“爸爸下次……还是奖励给我衣服吧，能闻久一点。”
听到纪湘的剖白，霍德尔一时间疑惑并感到好笑：“好吧，不过下次别做傻事了。你生病了，就没人帮我做事了。”他又拿起咖啡抿了一口道，但愿纪湘没看到他古怪的表情。
“吃饭吧，我给你报了学校，你吃完饭就去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