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手上的文件袋已经不见,她踩着高跟鞋走到自己的红色宝马跟前,打开车门坐进去。
至始至终,舒沫都没有现童谣的车就停在旁边。
舒沫开车离开。
童谣还在原地。
日光刺目,夏日的槐花肆意飞舞,空气里飘着若有如无的香气。
她无处可去。
就这样,童谣在温氏集团大楼前的停车场坐了半天,坐在车里,有些麻木。
中午,她看到温录的车队从大楼地下停车场出来,温录的车子在车队中间,大概是出去谈项目。
她也不进大楼、不去他办公室了,他会不高兴。
就像没有结婚前,他跟她说,我没有太多要求,你只要不做让我不高兴的事就可以。
以前觉得自己脾气好性格好,也不会无理取闹,觉得温录的要求不算要求,后来才知,他不爱她,她只要稍稍触碰一点他的原则,他就会不高兴。
哪怕作为妻子,正大光明去他的办公室,他也会不高兴。
童谣也无所谓,他的办公室,她不去也罢。
温氏集团,终究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在一起三年,纠缠三年,同床共枕三年,终究镜花水月梦一场。
……
晚上。
温录倒是如约回到家中。
童谣早就回家,本来正跟墨墨在儿童房里玩,温录回来。
他直奔温墨,抱起小家伙,逗了半天才看向童谣“我助理说去了你单位送药,你不在。”
童谣淡淡道“请假了。”
“哦,好点了?”
“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