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这是喝了多少?

    容锦承站在大院里旁若无人地耍酒疯,耍了一会儿累了,跑回自己的房间,扑倒在床上。

    众人不睬他了,继续打牌。

    他们也搞不清楚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失恋了?

    这一觉,容锦承睡得昏天黑地,把这么多天缺的觉都给补了回来。

    这几个月,他起早贪黑就是为了攒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买的礼物被扔了。

    容锦承夜里睡觉的时候胃难受得直痛,他捂着胃部,蜷缩成一团,过了很久才沉沉睡下。

    黑暗狭窄的屋子里什么光线都没有,就像是一间暗室。

    大院子里时不时有人走动的脚步声,窸窸窣窣。

    ……

    韩雨柔生日后没有多少天,秦浩然也正好过生日。

    她想着还上他的人情,就去了商场,准备给他挑一只不错的钢笔。

    太贵的她买不起,太便宜的秦浩然用不上,钢笔正好。

    韩家在京城算不上豪门,但也是有头有脸,韩雨柔从小参加过各种各样的聚会,她知道秦浩然这样的男人喜欢什么品位的钢笔。

    她直接就去了一家品牌专柜。

    这个瑞士牌子小众,但质量非常好,属于钢笔品牌里的奢侈品,低调内敛。

    没想到,买好钢笔,她偏巧不巧撞上容锦承。

    容锦承给一家门店装户外广告牌,身上穿着白色的背心,戴着安全帽,后背已经湿透,汗流浃背。

    韩雨柔出来的时候,他正好在二层楼高的位置吊着装牌子,时不时擦一擦额头的汗。

    这样热烈的太阳,韩雨柔连眼睛都睁不开。

    容锦承做起事来倒是一丝不苟,歪着头,像是在拧螺丝,和他一起工作的还有一个差不多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