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秘书也不敢劝,这姑娘可真不识抬举,这么多大佬在这里,她还要什么?

    黎晚巴不得离开,她跑去衣架上拿自己的大衣外套。

    大衣没拿到,钱老板的手就伸了过来,他抓住黎晚的手,眼睛笑得都眯成了缝隙“怎么了?文华啊,你干什么跟一个姑娘过不去,人家再怎么也是你学生……文华啊,我看你是喝多了。来,来,你叫黎晚是吧?坐我身边,别理你们导师,他喝多了就这个德校”

    黎晚挣脱开自己的手“我导师他没有喝多,他对自己了什么做了什么一清二楚。”

    “不如给我一个面子,黎晚,文华,都别争,看在我的面子上。”钱老板盯着黎晚看,这姑娘真水灵,比廖文华以前送她的女生都漂亮,而且有脾气,性子倔,很让人有征服欲。

    廖文华自然不敢得罪这钱老板,不吭声了。

    烫手山芋在黎晚这边。

    黎晚坚决不想再当冤大头,她推开钱老板“对不起,你们继续。”

    她不管怎么样都要走。

    廖文华见她连钱老板的面子都不给,又骂“长得有两分姿色就摆谱!我倒要看看你能摆到什么地方去,在南城,你可逃不出我廖文华的手掌心!”

    黎晚面色不悦,充满了压抑和不适。

    包间里是浓郁的烟味,她喝了酒,眼中带着猩红的颜色。

    突然,包间门被踢开。

    “廖文华是哪位?在南城排的上号?”许深迈开长腿走过来,身上带着冬夜色的森寒,眼底是冰冷冷的光。

    面对不速之客,一群人不约而同看向门口。

    许深年纪不大,再加上前些年一直在美国,这几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一时没认出他。

    许深直往黎晚走,用力把她拽到自己身边来护在身后。

    这一刹,黎晚忽然有一种心安的感觉,仿佛不再是孤军作战,也不用再受一屋子人欺负。

    许深扫了一眼包间里的人,视线最后落在地上。

    黎晚的手机,他认得。

    许深弯腰捡起。

    廖文华仔细看了他半,不认得,借着酒劲发狠“你哪来的滚哪里去,我连我廖文华的名头都不知道?”

    “哦,你就是晚晚的导师?”许深想起来,嗓音阴恻恻,“欺负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该你是有能耐还是活的不耐烦了。廖文华,你的名字我记住了,我倒要看看是晚晚在南城混不下去还是你先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