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被他甩开,差点摔倒。

    她不再纠缠许深,因为她从许深这里从来都得不到答案,他不屑跟她多一个字。

    抢救室外只有许深和几个保镖,黎晚没有看到许母,更没有看到许家别的亲朋好友。

    她知道,虽然是许家的孩子,但许家并没有公开他,原因很简单,因为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许家孙子。

    她也知道许家打的是什么算盘,等将来许深再娶妻生子,许家的一切都是要由下一个孩子继承的,而不是。

    抢救室外有长椅,黎晚坐下,不再嚎啕大哭。

    她的眼神冰冰凉凉,双目通红。

    手腕上还有给她系的红绳子,她轻轻摩挲,祈祷。

    祈祷上保佑好好的,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

    如果这一切的开始都错在她身上,她宁愿去接受全部的惩罚,而不是让接受这一牵

    四周,安安静静。

    黎晚没有任何知情权,她甚至不知道许深请的专家研究到哪一步了,瑞德芬究竟有没有用。

    她一无所知。

    气氛安宁,连黎晚的啜泣声都听得见。

    例假还没有走,黎晚肚子很疼,刚刚一路跑过来,腹有很重的垂坠福

    她痛得大汗淋漓,弯着腰捂住腹部。

    许深过了很久才发现她不太对劲,淡淡道“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这里有我守着。”

    黎晚摇头,不出话,但很倔强。

    她怎么会走?

    还在抢救室里,她怎么会走?

    许深不管她了。

    他可无法理解这种女人。

    黎晚肚子很痛,痛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