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情况还怎么结婚?婚礼八成是黄了吧,这边jas集团闹得不可开交,我听说好几个亏了钱的股东差点把大门给砸了。”

    “那现在jas集团岂不是群龙无?”

    “烂摊子一个,外人不敢收拾,江宽又还在局子里,老jas病重。他女儿听说刚生孩子,他老婆又不管事,可谓是糟糕透了。”

    “那是够倒霉的,怎么成这样了。不对,江宽那个女婿不是很能干吗?一直接手工程的?”

    “这就不清楚了,听说他那个女婿是看中他们家钱和地位,这下子jas集团都倒台了,那女婿还不跑吗?”

    “那可真是薄情寡义,不过跟江宽一个德行,都是看中女方的钱和地位。”

    “这种小白脸,说白了就是奔着钱来的,说跑就跑。”

    “也不能这么说,江宽女儿不是生孩子了,生了孩子,那女婿能跑?”

    “孩子算什么?结婚还有离婚的呢!”

    几个人在茶楼角落的位置上七嘴八舌聊着天,议论纷纷,显然对纽约金融圈生的这件事兴致勃勃,津津乐道。

    他们聊得很嗨,以至于坐在窗户边的乔斯年听得一清二楚。

    传言始终只是传言。

    他勾了勾唇角,伸手拿过自己面前的茶杯。

    杯中的茶水已经凉了,他喝了一口,甘冽而略带苦涩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开来,这样的时间过得很慢。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过过这样的慢生活。

    他的工作节奏一向很快,而这段时间,他什么都不用去做。

    这样在茶楼闲坐着喝茶的时光,他以前想都不会想。

    清晨的空气中还带着些许的白雾,阳光出来后,那些白雾也渐渐散去,不见踪迹。

    茶楼外是高楼,是繁华的纽约城。

    他拿过桌子上的文件——是他曾经挪用jas集团资金的证据,他会带着这些东西去自。

    当初在芝加哥做游乐场b项目的时候,他有十足的把握,游乐场会盈利,他只需要把项目建成,再将盈利的钱填补到jas集团财务账户,这件事就谁也都不知道。

    等项目建成盈利,他就会从jas集团离职,离开江家。

    那时候他的打算就是这样,既报了江家的恩情,又做成自己的事业,所有人都是利益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