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黑,蓝博上校和杨多金从矿井上回到了租住的小院,两人回来的时候,莫及刚从诊所的屋里面查看病人的情况出来,与他们一起回到了专家组的同志的屋里面,三个人安静的上炕睡觉,二黑则一直窝在杨多金的鞋上休息,天很快就亮了,莫及早早起床,来查看病人的情况,发现他们的高烧已经退了,说明情况很好,莫及满意的走出诊所往厨房来与杨多金一起忙乎做早饭,早饭做好了,专家组的同志们也已经整理好屋子和餐桌,准备吃早饭了,几个人吃过了早饭起身收拾,蓝博上校则出来打开了大院的大门,拿着扫把准备打扫大门口,便看到了停在大门口的包工头的小汽车,蓝博上校立刻走了上去,便看到了正在车里面睡得的正香的打着呼噜的包工头,蓝博上校也不好打扰他休息,便拿着扫把继续打扫大门口,杨多金也看到了包工头的小汽车便走了出来,与蓝博上校互看一眼,两人安心的笑了,包工头这么一大清早来找他们,这一定是有着急的事情啊。蓝博上校示意杨多金不用管回到院子里面去,杨多金会意便回到院子里面与莫及一起给病人们换药,由于病人们浑身烧伤,所以换药的时候可想而知了,包工头也是被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给吵醒了。包工头吓了一跳的睁开眼睛,往小院的方向看,便看到了敞开的大门,他立刻揉揉睡眼,从车里面出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进了小院,蓝博上校还在扫院子,看到了包工头便笑着迎接他说:“工头,您早啊,怎么来的这么早,是有什么不舒服吗?”听了蓝博上校的话,包工头立刻笑着摇摇头对他说:“赵兄弟啊,你也早,我没有不舒服,我是来找你和孙小弟的。”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洋装做惊讶的放下手里面的扫把,立刻唤来杨多金,然后请着包工头往屋里面走,包工头立刻摇摇头示意他们俩出来与自己在外面聊。蓝博上校和杨多金立刻顺应包工头的意思往外面走来,三个人站在小汽车的旁边,包工头点上一根烟,然后示意蓝博上校和杨多金抽烟,两人都客气的推辞之后,包工头吐出一口烟儿,对他们俩说:“主家昨天晚上打来电话,让咱们今天晚上开工,主家说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挖通矿井,而且今天就会派人来,说是帮助咱们挖通矿井的,实际上就是来监视咱们的,看看咱们挖矿井,可以挖到什么。”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和杨多金互看一眼都随着包工头的意思一起皱起了眉头。
包工头又吐出一口烟儿,接着说道:“挖矿井这件事,主家的意思是全权交给我了,而我就全权交给你们兄弟俩了,主家不但派来了人,还给了一笔钱,主家说了,挖矿井一定会有人受伤,这些钱就是抚恤金,让我看着用,不出人命是最好,出了人命,这些钱就是摆平事情的买命钱了。”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和杨多金点头回应,包工头看了看他们俩,问他们说:“赵兄弟,孙小弟,你们可都是我的好兄弟啊,咱们兄弟都是一样的,来这里为什么呢?就是为了钱,主家给的钱,我不拿,全给你们,只要你们可以帮助我,挖通这个矿井,所以,这件事,你们一定要帮我办成了啊!”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想了想,笑着对他说:“工头,我们兄弟俩一直受到您的照顾,这件事,我们兄弟无论如何都是要与您共进退的,所以请您放心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包工头很是满意,蓝博上校接着说道:“工头,上次我们兄弟去矿井,回来之后也仔细的想了想,我们兄弟的文化都不高,什么高级的办法也想不到,就是觉得,凡是一个东西很烫很热,用凉水就可以全解决了,我们兄弟就是想着,这么烫这么热的岩浆,用大量的凉水冷却,不知道会不会就可以解决了呢?”听了蓝博上校的话,包工头想了想对蓝博上校说:“赵兄弟,我还是那句话,我全权交给你们兄弟了,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需要什么和我说一声,我即刻去办,就是了。”听了包工头的话,蓝博上校和杨多金互看一眼,便笑着开始和包工头说出了他们的想法和所需要的东西,包工头都一一答应了,而且是立刻离开就去办事了。蓝博上校和杨多金看着包工头的小汽车消失在远处,这才转身往租住的小院走来,杨多金笑着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咱们终于可以行动了。”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点头回应,然后走向专家组的同志们的屋里面去了,莫及从诊所出来,看到了站在院子里面显然,心情很好的杨多金,问他说:“多金,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开心?”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是啊,可以回家了,你说开不开心呢?”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恍然大悟,也跟着笑了起来。
蓝博上校将刚才包工头来告诉他们的事情与专家组的同志们说了一遍,他们听了也很是开心,因为上级的意思也是希望他们赶紧行动起来,矿井的事情不宜耽搁,搁置的时间越长,对人民大众也是人身安全的威胁。蓝博上校向他们说了这一情况之后,便出来与杨多金出门去给上级汇报情况了,蓝博上校在路上对杨多金说:“多金,这次挖矿井的任务,很有可能会有伤亡,我希望咱们俩不要同时下矿井,以防万一。”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对他说:“好,上校同志,让我下去吧,我年轻而且我身体里面的能量电波比您的要多,怎么着也不容易受伤的。”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想都没有想的摇摇头,杨多金不等他说话,立刻对他说:“上校同志,我知道您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但是,您要知道的是,咱们的最终目的是两个人都毫发无伤的完成上级交给咱们的任务,我希望您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意思。”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想了想点点头对他说:“杨多金同志,我答应你,这件事我会考虑的,但是请你一定要听我的命令,不能一意孤行。”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点头答应了他。到了电话亭之后,蓝博上校打电话向上级汇报情况,杨多金则站在一旁警戒。蓝博上校向上级汇报了情况之后,走出来与杨多金一起坐着聊天,蓝博上校告诉杨多金,说道“专家组的女同志已经回去了,她向上级汇报了这里的一切情况,上级一直在就这件事进行研究讨论,听我刚才的报告之后,他们需要时间来讨论一下才能下结论,希望咱们等一下。”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对蓝博上校说:“上校同志,我有些在意包工头说的买命钱,如果咱们没有出现在这里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呢?那些买命钱是不是已经全部花掉了呢?”听了杨多金的话,蓝博上校也叹了口气,拍了拍杨多金的肩膀,对他说:“多金,不要想太多,咱们只要做咱们尽力而为的事情就好。”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
蓝博上校和杨多金在这个偏僻的电话亭等了很久,终于听到了电话铃响了起来,蓝博上校立刻起身接通电话,并且行军礼领下了上级的命令,蓝博上校撂了电话之后,对杨多金说:“多金,上级的意思,还是之前的意思,就是全权交给咱们来完成这里的一切行动,还有要时刻带着矿井下面的物质回来,让专家组的同志们及时进行分析,而且尽量要保护好文物不被破坏,并且上级的意思是咱们要准备随时撤离这里,因为岩浆层一点被破坏了,里面的金属墙壁裸露出来,被确认是古墓的一部分的话,那么咱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咱们上报给上级之后,上级会立刻派来专门的队伍来处理这里的一切情况,咱们就可以撤离这里了。”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感觉这件事情真是太突然了,蓝博上校也知道杨多金的感觉,对他说:“多金,咱们只要行动起来,得到了岩浆后面的金属墙壁的材质之后,咱们的任务马上就要完成了。我希望你将这件事,转告给莫及同志,希望他也做好随时离开的心理准备。”听了蓝博上校的话,杨多金立刻点头应下。两人回到了租住的小院,蓝博上校为了转达上级的命令,去了专家组的同志们的屋里面,杨多金来找莫及,两人来到院子中阳光最强的地方晒太阳,杨多金将蓝博上校的话,转达给了莫及,莫及听了之后心情很是复杂,诊所的屋里面还有两名病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伤就可以好的,这么说走就走的话,他们的伤怎么办呢?杨多金当然知道莫及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莫及,咱们如果走了,专家组的同志们应该还留在这里,你这几天就带着专家组的同志们熟悉一下病人的情况,上级的命令下达了,咱们就要执行的。”听了杨多金的话,莫及点点头对他说:“多金,我知道了,这件事我听你的。”听了莫及的话,杨多金点头回应。
莫及听了杨多金的话之后,便立刻起身往诊所里面走去了,他去诊所将病人的伤口再一次查看一下,然后将他们需要上的药都整理出来,写好他们的病情记录还有需要注意的事项,他准备好了之后,就在专家组的同志们的屋外面转来转去的了,蓝博上校从回来在屋里面与专家组的同志们谈话到现在都没有出来,所以莫及心里就更加着急了,毕竟专家组的同志们虽然都很聪明,但是医护这些技能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学会的,必须抓紧时间赶紧练习起来,不能临阵抱佛脚,那么就会让病人受罪了,毕竟这些病人的身上都是伤,当然是护理的手法越娴熟,他们所受的罪越少了。莫及心里越是想着让专家组的同志们尽快学习护理的技术,他的心里越着急,他在院子里面转圈的随度越快,杨多金看着心急如焚的莫及,也跟着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