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岑结婚三年,这一纸的婚姻成了她无形的囚笼,扼住了她的脖颈,要她引颈受戮。
她的一腔爱意在沈岑三年的冷漠和所谓的青梅竹马里被磨灭的支离破碎。
压抑的情绪和所有的绝望随着眼泪和低泣声,独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诉说着。
片刻后,方清清抬起了头,眸中不再是绝望和郁结,有的只剩凌厉的果决,她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上残留的泪水。
走到门口,将大门反锁起来,然后独自走进卧室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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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睁开眼睛,方清清痛苦的皱了皱眉,她的脑袋像要炸了一样,胃里也极为的不舒服,不像久睡后的难受,倒像醉酒。
说来也好笑,自从她成为沈太太后,以前张扬潇洒的方清清洗手做羹汤变得得体矜贵,再也没有宿醉过,甚至连碰酒的次数都数的过来。
但昨晚,她滴酒未沾,又哪里来的醉酒。
方清清皱了皱眉,抬眼看了看周身。
只这一眼,就让她顿时清醒。
这里根本不是她熟悉的房间,而是放着舒缓西式音乐的宴厅!
明亮的灯光下男男女女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方清清头疼的扶了扶额,还是没能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茫然的环视了下四周,意外的在自己身边发现了几个略微有些眼熟的人,都是时常跟着沈岑的秘书。
其中一个女秘书见方清清酒醒了一点,看着她说了句:“方小姐,沈总还等着你呢。”
可能是她这么一推,倒是把方清清的理智推了回来,她看了眼手机,整个人不可遏制的颤抖了一下,不能置信的再三确认了几遍,终于是明白了。
所以说,现在是三年前……
或者说,这是她还没有和沈岑结婚的时候,追沈岑追的最热情的时候。
方清清莹白的手发抖的厉害,那沉寂太久的双眸中迸出难掩的光亮,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将内心奔腾的惊疑和狂喜压制下来。
来得及……一切都来得及!
狂喜铺天盖地的袭来,方清清死死抓住身旁的桌子,勉强让自己站稳。
女秘书见方清清没有反应,极为不满的推了她一把:“方小姐,你发什么呆,沈总等你去挡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