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倾城不由叹了口气道：“你就这么为他宽衣解带了？唉，我还以为你是世界上最矜持最淑女的女生呢，没想到你任何一个女人都俗。算了，我懒得说你了。告诉我吧，当东欧地下黑帮第一夫人的感觉爽吧？”
“嗯嗯，真的很爽。那么多武大三粗的手下，一个个看到我就点头哈腰，太过瘾了。”吴小妮老实地回答道。
戚倾城再次叹息道：“你这个女人啊，跟街头走过的千千万万女人，根本也没一点不同，俗得掉渣。”
吴小妮赖在戚倾城身上撒娇道：“戚总，我觉得不管女人还是男人，其实长大后不管怎么样也都是俗人。总统吧，也要娶妻生子吃喝拉撒是不是？还有那些大咖富豪名星权贵的，看着人五人六的，可还不是一样俗，都要吃谷杂粮，人间烟火嘛……”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理论好，什么都能说出一套一套。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戚倾城摇着头，却是把吴小妮揽进了怀里。
吴小妮却低声问道：“戚总，你和叶天还没在一起吗？”
“你说什么啊？他……我还得考虑考虑。”戚倾城瞥了叶天一眼。
这时，叶天却走到角落在跟阎王低声通着电话。
“阎王你说什么，八面佛同意去见你了？”叶天激动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阎王说：“对。我的一个手下叫饭粒，以前也是搞毒品的，后来赚了些钱跑到东欧来搞赌场，结果搞砸了，穷得讨饭呢，我收了那些赌场后，知道他的情况，就把他收留了，让他负责十间地下赌场。是我身边最忠心的人之一，他与八面佛有过交易，所以这次主要由他与八面联系。”
“他认得八面佛吗？”叶天问道。
阎王道：“不认得。饭粒也说了，八面佛实在太神秘，现在似乎还没听说有人见过他。”
“那你怎么肯定他能联系到八面佛？这次来见你的就是真的八面佛了？”叶天奇怪地反问。
阎王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狗熊也一样的。饭粒说，布林斯城里有一个美女叫戴琳娜，长得娇小玲珑，身材苗条，是八面佛长期的情人，没人敢碰她。八面佛会不定期来见她，或者接她到某个地方去幽会。
“饭粒说了，这次八面佛就自己到布林斯城会她。但那里有他的产业，他的手下也众多，不好动手。就是动手了，也很难成功抓到他或者杀了他。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让饭粒想办法把他约到我的地盘上来。我的地盘也算不小，可至今为止所有的毒贩都被我清理出去了，八面佛很有意思想跟我谈合作。
“我提出必须他亲自来才有得谈，否则免谈。他可能是觉得我这个市场是块肥肉，冒险答应了。”
叶天不由点头道：“如果是有诱饵，又是这么大这么香的一个诱饵，你又是东欧现在的老大，那里的地头完是你说了算的，八面佛还真可能会亲自去见你的。这回应该可以抓住他，或者杀了他了。好，你好好布置一下。我到了，我们再进行详细的商量。”
“嗯。我会的。”阎王说。
叶天挂了电话，看着飞机外飞来飞去的白云，一个精密的计划便在脑子里慢慢形成了。
又飞了有七个小时，飞机降落在东欧机场，阎王已经派人开了劳斯来斯来接他们。
到了阎王的别墅，阎王并没有在里面。
吴小妮对叶天和戚倾城道：“阎王还有事在忙，可能没那么快就回来。你们要是累了，就到楼上的房间休息。要是不累，就在客厅，我想好好跟戚总多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