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终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道了一声稚子无辜,她到是不会丧心病狂到,还要同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计较,只是孩子可怜,偏生的托生到了沈月殊肚子里面。
“你心中一定是有万千的不甘吧?”
沈清辞懒洋洋的桌上托起了自己的下巴,手指把玩起了自己的荷包。
“不甘?”沈月殊冷笑,“成王改寇,若是你,你会甘心吗?”
“我未想当王,又怎知为何为不甘心?”
沈清辞突是一笑,便是加万千的桃花也都是盛开了一般,十四五岁的模样,竟是一点也是未曾变过,这也是让沈月殊最是恨及的地方,她用尽了方法想要的美貌,为何却是给了一个不生蛋的母鸡身上。
“你应是不甘心的,沈清辞再是看了看沈月殊的肚子,差一些便能当上了太后,如此的不甘也是正常。”
沈月殊的心脏突是一紧,“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理清楚,”沈清辞现在都是想妙妙了,妙妙抱的习惯了,没有的抱到是无聊的很。
“你可知为何新皇会何会中风?”
沈月殊蠕动红唇,眼中的不甘也是被恐惧所代替。
“你应该会有很多的疑虑,本王妃想,应是过来为你解一下惑。”
她坐直了身体,再是将自己的衣服理好,声音幽幽而到,“娄家女的血脉得天独厚,娄家女也是世间少有,生带异香,识百味,闻千香,是天生的制香师。”
“娄家血脉是天地所赐,娄家女的血,亦也是有毒。”
而越听,沈月殊的脸色就越是差,最后竟然全身也都是抖了起来。
“你用我的血当药,保你容颜亮丽,我也是告诉过你,我的血里有毒,你会老的很快,你为什么不听呢?”
她的声音清清落落,如珠落玉盘,十分的好听,可是为何听在沈月殊的耳中,却是如此的可怕,也似一根又一根细小的针一般,将她的心脏扎的千疮百孔。
“怎么,还不明白?”
沈清辞感觉自己说的够直白了,所以说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而与蠢笨之人说话,却会很吃亏,要说如此多的话,可是偏生的便有人不明,也是不懂。
“毒多了,会怎么样?”沈清辞问着莫离。
“莫离,你说呢?”
“死。”
莫离就是莫离,到是简单直白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