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的纱幔后偶尔会传出刻意压低的呻吟,低低的喘息声仿佛在诱人去抬起纱幔,好一睹为快。
莫里斯没能看到戏剧的终幕,他用修长的双腿缠住少女的腰肢,深红色的眼中蒙着一层可怜的水雾。在戏剧院时便被他的女孩含入口中的乳尖红肿不堪又泛着晶亮的水光。
他们其实很少在白天做这样的事,就算是过去的六年,夏洛特也只有晚上才会踏足荆棘的深处——她很忙,帝国的“金星”和阿斯塔罗公女这两个名号从来不是单纯的称呼。不过这几个月来,夏洛特几乎将阿斯塔罗家的所有事务都推给了杰尔利斯,那位聪明的青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并没有推辞那些不属于他的工作。
“……夏莉。”他的声音有些哑。他的女孩俯下身来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才慢慢从他的身体内退了出去。
浊白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而从那处红肿的穴口中流出,那里一时无法合拢,少女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松地探进了里面,湿软的穴肉察觉到新客,连忙热情地缠住了她的手指。
美人在她的手指下轻颤着身体,他向她张开手臂,用令人无法拒绝的低哑嗓音轻声说:“抱抱我。”
夏洛特怎么会拒绝他呢?她将他抱进了怀中,掌心托起那两瓣肥软的臀,长年被人揉弄的地方丰润软腻,轻轻抓一抓都仿佛会从手中溢出。她曾在荆棘的簇拥中仔细揉玩他的每一寸皮肉,也曾命令荆棘拉开他的双腿,而他也从未拒绝过她的触碰。
那是源于爱的渴望。
莫里斯温顺地靠在她的肩头,他感受到顶在他腿心的热度时也没有反应,他好像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虚虚地握住了那里。
蓝血是神明的馈赠,得到了蓝血的人们获得了升华,他们摒弃了过去野兽般的习性,不再拥有热潮期与易感期,也因而贵族之间对性别的区分十分模糊。但相较于弱势的omega来说,他们更崇尚更具备进攻性的alpha。
夏洛特是帝国所有年轻贵族的追求,她也拥有足够的资本。莫里斯很少做这种事,他没有碰过自己,也很少会用手去帮夏洛特,他其实十分被动,他的女孩不需要他的主动,他只要在她面前张开双腿就已经是足够的诱惑了。
他的动作很生涩,只是尝试了一会儿,他便放弃了,转而扭动腰肢用自己的臀尖蹭蹭她的掌心,“夏莉,进来吧。”
夏洛特很喜欢他的服侍,莫里斯低头帮她的时候会让她生出一种很柔软的感觉。不过她没有强求,相比起他用手帮她,她更喜欢他能够用那双漂亮的手拥抱她。
她托起他的臀丘,慢慢顶开了他的穴肉,那里面仍是湿热丝滑的柔软,又紧又柔地缠着她。她突然分心想:就算是拉维德哥哥亲手纺织的布料也没有这样柔软。
莫里斯的皮肤光滑细腻,长年不见阳光的肤色苍白如霜雪,可此刻却泛着淡淡的粉色,又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细腰和雪臀上指痕鲜明,胸前和腿心则遍布着吮吻留下的红印。
他们从不压抑对彼此的渴望,即使在他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的那六年里,她也每夜都会拥他入眠。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神明心甘情愿地为爱而堕落。
银发的青年摘下了最后一朵盛放的玫瑰,他将花束递给佣人,“将这束花裁剪一下放到夏莉的书房里吧,她很喜欢玫瑰花。”
“您挑了这么久,小姐一定很喜欢。”佣人接过花束,笑着恭维了一句。
杰尔利斯没有说话,他只是笑了笑。
离晚餐还有一些时间,他今天的工作结束的很早。府邸的玫瑰园以迷宫为形式,他很喜欢在里面散步。
尽管帝国崇尚蓝色,但公爵府的玫瑰园仍旧以红玫瑰为主——阿斯塔罗公女喜欢这种花,在她九岁的时候,公爵下令铲去花园中的花,为他的女儿建造了这一座玫瑰园,作为她获封“金星”的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