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当然直了,看你和叶桦亲得那么激烈就知道了。”
李月笑道。
“他不……”
白茶刚要开口,余光中就看到一人腾地站起。
她转过眸,就见万程问道,“时哥,去哪?”
“有个工作上的电话。”
应景时面无表情地迈出餐厅,万程表情讪讪,“时哥现在这么忙啊?”
“废话,他现在什么身价啊,能跟你这种凡人比吗?”凌宇在一旁笑。
“什么身份他也是我时哥。”
万程道。
白茶收回视线,努力地想和这一桌人解释,但她越是解释越没用,支持她的说没事,我理解你;不支持她的只当没听到,只和旁边人讲话。
没人愿意听她说什么。
该死的。
她为什么要让叶桦给她看牙,这牙敲掉得了。
解释到口干,白茶也就懒得解释了,郁闷地一杯杯灌水,喝完人就三急了。
“我去下洗手间。”
她站起来离开,看着酒店的指示牌往洗手间的房间走去。
白茶一拐进洗手间长长的走廊里,就见到了应景时。
他靠在黑色桃木的墙壁上正吞云吐雾着,背微微弯着,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将烟放进薄唇间抿着,缓缓吐出,青烟模糊了他的五官,对面墙上挂的各式变形镜将他的身形变幻出各式模样。
光线昏暗,他整个人仿佛陷落在阴影中。
这就是刚刚说有女生不能抽烟的人,现在整个无人的走廊里满是他烟的味道。
“……”
她怔怔地看着他,两世,她都没见过他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