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早说?”
白茶来了火气,眉头紧蹙,飞快地走到书桌前边,用一只手收拾包背到肩上。
“我早说?卧槽,合着还是我的错?”凌宇怨得差点哭了,“我倒是想给你打电话,时哥又不让,我昨晚陪他喝了半晚的酒,我这会头还痛着呢。”
“他呢?”
白茶边问边蹲下身,抱起小猫放进一旁专门的拎包中。
“啧,我头痛就不值得一问吗?”
凌宇嘀咕一句,还是老实同她讲道,“发烧了,也不知道是昨天喝酒喝的,还是连续几天都没见他开空调闹的,40度,烧得还凑了个整数,这会在家里睡觉呢。”
“40度你不送他去医院?凌宇,你这朋友怎么当的?”
白茶斥问道,拎起小猫急匆匆地走出门,将门一把关上,来不及多看对面的门一眼转身就赶往电梯。
“他不让我送啊!那么大个人我也拖不到医院去!”
凌宇本想打个电话怪一怪白茶的,结果倒好,他被惹一身的怪。
什么毛病。
这俩人谈恋爱谈崩了,受虐的是他?
凌宇正说着,忽然听到楼下一阵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他有些疑惑地转头,就看到楼梯处浩浩荡荡的上来一群人,清一色穿着黑色西装似保镖的男人,还有一群拎着医药箱的医生和护士,白大褂十分显眼。
而最显眼的当属走在最前面的女人,一身利落的驼色大衣,脚上踩着双高跟靴,一张漂亮的脸上没有表情,气场全开地走上来。
“我了个去,什么情况?”
凌宇懵了。
“怎么了?景时没事吧?”白茶在那边担忧地问道。
“白茶,我好像看到宜味食府的总裁了……”
凌宇呆呆地看着。
那女人走到客厅中,看向他的方向,淡淡颌首,而后就朝着应景时的卧室走去,一行人全跟了过去。
凌宇急忙跟上前去,就见女人带人推开了应景时的卧室,房间里的窗帘全部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好好的房间里闷着凉气,透着压抑。
床上,应景时靠在床头半躺着,并没有入睡,脸色极差,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堪,双眸注视着前方,没有光采,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