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带着梁惠凯去村里看了他几个侄子的住址。老牛的侄子在村里算是生活好的,早盖了的新房,而且房子都在路边儿,只是老大家在村头,老二和老三家在村尾。梁惠凯心里有了计较。
来牛家村的路只有一条,秦柯南请的是外地人,或者说不是他们附近矿区的人,那么来这儿的时候必然开着车来,只要盯着进村的道路,就知道了他们的动向。而且,秦柯南只想着挫败老牛,不会真的杀人放火,所以也不会请什么类似笑面虎那样的高手来。
梁惠凯说道:“牛总,你就放心吧,你侄子的安危我给你保证。只是这段时间你家里人晚上也不要随便出门,虽然说他不敢去县城闹事,但是咱们也要以防万一。”
牛犇说道:“好,我会让家里人注意的,只是你自己来我总不放心呀。”梁惠凯说:“牛总,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我肯定给你处理的漂漂亮亮的。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只要他敢来闹事,我就让他有去无回。”
见梁惠凯说的笃定,牛犇只好说道:“那这事儿就拜托你了。这老秦父子欺人太甚,我现在就想争一口气,不惜一切代价!咱们要是把老秦他们赶走了,这个矿只有你能开。你不是说没钱吗?我可以给你垫钱,这都是小事。”
看来老牛是彻底怒了,梁慧凯不置可否的笑笑说道:“你这是给我上紧箍咒啊!既然你有决心,咱们就和他斗到底。”牛犇也是哈哈一笑说:“中午想吃什么?我请你。”梁惠凯不愿意和一个老头吃饭,那有啥意思啊?说道:“等咱们最后取得胜利再说吧。”牛犇说:“那行,我就等你胜利的消息。”
虽然推断他们晚上过来闹事,但是白天也不敢松懈,万一秦柯南丧心病狂呢?梁惠凯就把车停在村口,看着过往的车辆。矿山停产了,老百姓们也没什么汽车,偶尔来辆车很显眼,所以容易发现问题。
正月快过去了,但是山里的气温还很低。去年和平头哥斗的时候,那么冷都坚持了下来,这次在车里就更不怕了,冷了就发动车子打开空调,只是有些无聊。
然而从中午吃完饭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还没人来。梁惠凯以为他们不来了,便开着车子往回走。刚上到国道上,看见一辆类似水车的样子拐到了去牛家村的路上。梁惠凯心里一紧,等它过去以后,掉过头来,关了车灯,跟了上去。
快到村里的时候,就看到那辆车停在老大家的门口。接着从车上下来四个人,拖下来两条水带对准了老大家。这帮家伙太坏了,要往家里灌水!大冬天的灌一屋子水,让人怎么生活?
梁惠凯赶紧把车停在路边儿,跑了过去。这时就见有人拿着一块砖头砸到了老大家的窗户上,只听“咣当”的一声脆响,玻璃哗啦啦的碎了,然后有人拿起水抢就往屋里浇水,就听屋里的人叫个不停。
梁惠凯刚跑过去就被人发现了,有人喝道:“你干什么呢?离远点,这儿没你的事!”梁惠凯也不说话,一拳打在他的脑袋上,那人一声不吭,扑通就摔在地上。另外一个人吃了一惊,扭过头来,就要用水枪往梁惠凯身上招呼。
擒贼先擒王,不能让他们跑了。梁惠凯顾不上他们,拽开驾驶室的门,一把揪住了司机的衣服,要把他拖下来。然而司机拽着方向盘不松手,一下愣是没拽下来。
此时水枪喷出的的水柱已经打在梁惠凯的身上,冲得他差点没站住。梁惠凯发了狠,一拳打在司机的肋部,司机疼的一激灵,瞬间就被梁惠凯拽了下来,那司机头下脚上栽在地上,摔得七晕八素。
梁惠凯已经被浇得透心凉,抓着车门窜进汽车里,拔了车钥匙,然后从副驾驶跳了出来。这时,他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忍不住打了几个冷战。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就想从车尾绕过去。
还没等他过去,就见一条水柱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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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尾射出来,一个人举着水枪找了过来!梁惠凯尝到了水枪的厉害,避其锋芒,靠在车上等着他露出头来。那人还没露头,水枪先伸了出来,梁惠凯飞起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
那人猝防不及,“啊”的一声,水带就掉在地上。水带失去了控制,水枪头像鞭子一样来回不停的甩动,正好打在那人的脚上,疼得他又是一声惨叫,噌地蹦了起来。谁知刚落地,那水枪又甩回来,不偏不倚打在另一只脚上。这下可好,两只脚都受伤了,那人身子一歪就坐在地上,正好坐到了水枪上,嗷嗷直叫。
梁惠凯看着直乐,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那人身子一仰又摔在地上。梁惠凯捡起水枪,绕到院墙外,正准备对付他们,却见剩下的两个人早以跑了,只剩下水枪搭在院墙上,不停的往院里喷着水。
跑就跑吧,人证物证在就行。梁惠凯先把水关了,把老牛的大侄子喊出来,找了一条绳子把三个人捆在一起,说道:“你们看着他,我回去换换衣服?”老大有些害怕,说道:“别,你先去家里,穿我的衣服,等着民警来行不?”
梁惠凯一想也对,万一秦柯南还有后手,把人救走那就前功尽弃了,便跟着他进到屋里。好在梁惠凯来的及时,屋里还没有进到少水。老大媳妇先给梁惠凯找了一身衣服换上,看着那几个人不解气,端了几盆水从头到脚浇的透透的。这下可好,虽然他们的行为判不了几天,估计要大病一场了!
大晚上的民警来的慢,老牛从县城赶来了,他们才姗姗来迟。老牛当着民警的面气势汹汹的给老秦打电话,说道:“小秦呀,你安排的人太笨了,被民警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