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众人灰溜溜的回了临时居住的院子。
杜荷已经没有必要去见了。
嗯……,主要是想见也见不到,那边不是皇子就是王子,周围十丈都特么快要成禁地了,他们四个拄拐的拄拐,吊膀子的吊膀子,一看就不是好人,根本没可能靠近。
“怎么办?大使,这杜荷似乎颇受重视,我们以前的计划还能行得通么?”小院中,有随从忧心忡忡的用倭语询问惠日,表情凝重。
另一个随从皱眉说道:“我觉得可以再观察一下,或许这些人来此的目前与我们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武官大岛正雄性子急躁,此时已经乱了阵脚,大声质问道:“刚刚外面的情况你不是都看到了,很显然,杜家并不如外面传言中那般,已经家道中落。”
刚刚的一幕真是太尼玛刺激了,三皇子、六皇子、十七公主,个个都是金枝玉叶,天潢贵胄。
那气质,那气场,那气度,卧了个大槽,老子自惭形秽好不好。
“广野君说的对,是我疏忽了。”一直沉默的惠日突然开口了,拍了拍最为淡定的那个随从:“这些大唐权贵来到杜家未必就代表杜家势力如何,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杜荷本身的影响力。
诸位不要忘了,杜荷在长安可是有双绝公子的绰号,诗词双绝,在文化人的圈子里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这叫什么理由,除了说法不同之外,有什么区别。
杜荷本身就是杜家的人好不好,如果他在文化人的圈子里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那就代表了杜家在文化人的圈子里有同样大的影响力。
大岛正雄不着痕迹的撇撇嘴,对惠日的理由有些不屑一顾。
……
杜荷的小院中,康御医等人刚刚离开。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对打板子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的老货们临出门的时候,特地参照以往的病例,给杜荷出了一系列的主意。
像什么不要仰躺,股上要垫东西,身下要经常擦洗,房间中要弄点药汤摆着之类。
反正用康御医的话说就是:拉屎也得带个架,就算是装病,也得装的像一点。
杜荷最大的优点就在于习惯于倾听,正所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既然老康都嘱咐了,那就照着做呗。
一番操作下来,杜荷被折腾的满身臭汗,刚把现场布置妥当,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二娃火急火燎冲进来:“公子,公子不好啦!”
杜荷脸当时就是一黑,啥叫‘公子不好啦’,你家公子好的很呢!
“出什么事了,大惊小怪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