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阿真一声惨叫,手背已被铁棍烧灼的血肉模糊。
张家的这几个侍卫皆是训练有素的高手,阿真不过是个小小猎户根本无法与之对抗,如今被按跪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老妇也被擒住,她望着儿子莫名被伤,哀嚎辱骂之声震天动地。张御嫌其聒噪,命侍卫堵住了老妇的嘴。
小米痛心极了,大声哭喊道:“张少爷!您有事冲我来!莫要伤及旁人!阿真哥只是个好心人,您不要伤害无辜!”
“哦?他是旁人吗?”张御走到小米的身前,捏着她的下巴向上抬起,“你都没有给我缝过衣服,倒是先给那个情哥哥做了一件!”
他难道是在吃醋吗?小米哀求道:“张少爷若是喜欢,我回去给您做一百件!但求您放过阿真哥!他是个猎户要靠手足捕猎为生,求您不要伤害他!”
张御掌心施力:“你再替他求饶,我立刻杀了他!”
小米倏地闭嘴。
张御回首再望了一眼母子二人,命侍卫将他们捆住丢到山里去,“哼,我倒要让他们知道觊觎我的女人的后果!”
侍卫得令,押着母子两个就往小院外走去。
阿真路过小米身旁时,露.出一瞬幽怨的眼神。她原来果真是从张家逃出来的女子,难怪生得那么漂亮,到底是自己痴心妄想了。阿真本以为,只要他什么都不说,只要小米不踏出家门,他们就能好好的过下去。只可惜身份的差别上天早已注定,他没有逆天改命的本事,不属于他的东西他终究都会失去,并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小米被麻袋蒙住了头,扛到了张御的肩膀上。一路摇摇晃晃,当她视线恢复光明之后,她又回到了那个曾今囚困她的牢笼。
一想到这辈子都要关在此处受其折磨,小米跪在冰凉的地板之上绝望地哭泣。
张御走到小米扯下她的粗布脏衣:“我供你吃好的喝好的,不舍得你做苦力,养得你舒舒服服的,让你和别的夫人小姐没有区别,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嗯?”
小米的力气不如他大,只得任凭他的欺辱。
经过这一次,她再也不敢跑了。阿真哥是一个猎人,如今手骨废了就没了生存的能力,上面还有个病重的母亲,他们以后该如何生活?他们被张御丢到大山里会不会被豺狼吃掉?
满心皆是自责,小米后悔不已,只恨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否则定然不会牵连到阿真哥母子二人,她宁愿逃得远远的,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害旁人受到牵连。
当小米以为张御又要用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扔到了一个浴桶里,蓦然被呛了一口水,小米咳道:“噗!张少爷,你要作甚?”
“臭死了!”张御嫌弃道:“今天我得好好给你洗一洗!”
说罢,张御也脱去了自己的外衣迈入水中......
沈氏回到家中便去找公公林修诉苦,并罗列了张家许多罪状,哭着说女儿瑶青吃了许多苦头,就连怀着孕还要被婆婆打骂,请求族长准许长女和女婿和离。
林修是个疼孙女的好爷爷,若是以前,林修或许还真就听了沈氏的话出面结果此事了,可无奈张家族长张勋已经来道过歉了,也解释了前因后果,并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更许诺即使瑶青真的犯错也不许任何人动她。
因张勋的言辞太过恳切,林修不好拒绝,最终碍于两族情面只得应下了,如今反过来只能劝慰儿媳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