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按照军山的赋税标准,三十税一。他们愿意真心归附吗?”
朱振这般处置,是有他的底气的。因为他虽然是朱元璋的部下,但是实际上是大宋皇帝陛下封赏的男爵,对于自己的领地有绝对的控制权和处置权。
便是朱元璋也不好干涉。
张大舍等人倒是一脸常色,但是其他的降兵将领闻言,却愣住了。呆了半响,才有人怯生生地问道:“爵爷,军山的赋税真的吗?”
“对啊。这标准跟应天大抵相似啊,不至于算高吧?”朱振不明所以地回答。
众将领闻言后,皆有些难以置信,又追问道;“还有别的税收么?”“这个赋税之事,本爵爷作为军山税务的制定者,倒是挺有发言权的,我们军山是实行义务兵役制,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成为民兵,并被选拔为军伍的权利。在军山军伍每月有三两银子的饷银,按月拨发,在服役期间还有被选拔为军官,甚至转业之后,根据在服役期间表现,军伍可以转业成为工厂的工人,甚至官员。所以军山的即便是民兵选拔,也极其严格,几乎每一百个青壮,大抵有十人成为民兵。不过还有一点,那便是军山陷入绝境之时,本县男有权号令军山所有的成年男子,参与战事,共同保
卫家园。”说道这里,朱振忍不住自夸了一句,“我们军山的工人,过得是什么日子,想必们外界也有所传言吧。所以本先县男,并不认为兵役是剥削,而是一种捍卫家园的权利和
福利。”
听到最后一句,一众降兵将领忍不住暗暗咋舌。
都是在乱世里讨生活,凭什么人家军山的兵就能过那么好的日子,而且还不是人人都能参军,因为军山的福利实在是太好了。
也难怪人家军山的兵士战斗力那么强,第一选拔严格,第二便是极其高的福利。然而朱振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众人咋舌的表情,耸耸肩继续说道:“另外我军山的士卒子弟,有优先进入各学堂学习的权利。就算是不幸战死了,的子孙也会被军山培养
成人才,不至于过上困苦的生活。”
看着众人的模样,朱振很奇怪,忍不住问道:“怎么,军山的待遇们似乎很不解?”
只见刘青山舔了舔嘴唇,苦笑着说道:“若是爵爷经历过我们这边儿的日子,就会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不解了。这简直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啊,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为什么会有假?”
“军山一直是这样做的啊?”
军山的将领,官员都吃惊的看着刘青山,刘青山下山比较早,对于军山现行的政策自然知道的少一些。
便是杨勋虽然身为检校,对于军山各种实施的制度也不是很了解,闻言心中也是格外惊讶,这军山的福利实在是太好了。只见杨勋思忖了一下说道:“爵爷,分配房屋之事,在下还算是理解,毕竟如今天下动荡,十户人家也未必有一户人口居住,可是这田地却大多数都是有主之物。莫非爵爷
准备分配那些山田吗?”“什么山田!本县男已经做了统计,但凡此次参与张家联军的富户,一概没收土地,分配给百姓和士兵。至于说的无主的山田,本县男也允许开采啊,而且谁开采的便是
谁的,不过山田与普通的农田不同,必须照实纳税,不能出现圈地占地的现象。诸位以为如何啊?”
诸降将在刘青山的带领下,纷纷抱拳行礼,“爵爷仁厚。”“本爵爷有言在先,入我军山,当服我军山规矩管教,若有作奸犯科,一律严惩不贷。若有不努力劳作,致使分配田荒芜者,入狱重罪。若有在此等条件,亦不愿降者,杀
之天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