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谦几乎快跟段一白贴一块儿了,一白头往哪里偏,他就把眼睛跟到哪里。“干嘛不去啊?那儿有我哥们儿,人靠谱,酒吧也靠谱。”
“不想去。”
“不出来看看怎么艳遇?你那小老师不是已经凉了么?”
说这个,可就是一把刀直接扎段一白心窝子上了,提什么不好,非提这个。
徐凯谦也是个没眼力见儿的,估计指甲盖那么大的脑仁儿全都用来撩妹了。
“人家没联系你吧?别想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
“哟,不说话,那穿衣服吧。”
“我跟八哥外面儿等你。”
等到徐凯谦走到门口,陆飞正等着关门的时候,段一白随手拽了对床一只枕头,对着门,稳、准、狠……
“滚!!!”
陆飞乐呵呵地把门锁上,拎着枕头走过来:“拿枕头撒气啊,怎么不拿你自己的。”
“废话,我晚上还睡觉呢。”说得理直气壮、大言不惭。
“嘿……”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段一白的短信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应,也许是自己话说了太多,以至于都忘了自己还没有收到回复,过了好久才发现是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
说不在乎是假的,要说多喜欢呢,自己也不知道,可就像徐凯谦说的‘换一个’,他不愿意。
无数个人失眠的夜晚,段一白不知道看天花板看了多久,才带着心事睡着。
隔天清晨,段一白和陆飞俩人是被连环夺命call吵醒的。
先是响了段一白的电话,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挂断,躺回去继续睡,紧接着陆飞的手机就响了,也是看了一眼,挂掉继续睡。
可是一白总觉得时间差太奇怪,后面5分钟里都没有来过电话,才好踏实闭上眼睛。
叮铃——叮铃——
这次响的是酒店的座机。
段一白没接,先把陆飞给摇醒。“诶,大飞,大飞。”
“干嘛……”陆飞的声音有气无力,眼睛都没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