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好,可是桑小妹的女儿是老五,着急道:……老爷。咱们有五个孩子呢。这才四个字啊。”
左少阳笑道:“这好办,后面加个“兮”不就行了“宁静致远兮,!”
于是,老大就叫左文宁,老二叫左文靖,老三是个女儿,叫左文芝,老四也就是乔巧儿生的嫡子,叫左文远,老五正好是个女儿,就叫左文兵大儿子左文宁是白芷寒所生,左少阳在合州的时候,左文宁才四岁,才刚刚启蒙学认字。左少阳走了之后,他跟弟妹们一起学私塾,医学方面主要跟爷爷左贵学。所以医术有限,加之贪玩,不肯下功夫,所以已经十九岁了,但很多重要方剂还是不知道。
“我知道,我去配药吧!”左少阳的小儿子左文山道。
左文山是左少阳最小的儿子,是苗佩兰在西域的时候替左少阳生的,自幼酷爱医术,又一直在父亲身边,得到左少阳悉心指点,可谓尽得左少阳真传,而且一有空就捧着医术看,学习特别刻苦。才十岁,便已经能单独行医了。
嫡子左文远斜眼看了看左文远:“你省省吧,别抓错了药害了爷爷的性命!”
“就是,你让开吧!”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也跟着嚷嚷。
左文远是乔巧儿所生,虽然不是长子,但他是原配嫡妻所生,是嫡子,所以几牟兄弟姐妹都为惟他的马头是瞻,跟着起哄。
左文雪跟左文山两个孩子是在西域出生的,从小在一起感情最深,左文雪是姐姐,一听几个哥哥姐姐朝弟弟左文山起哄,立即柳眉一竖,道:“你们嚷嚷什么?我弟弟就是比你们强!不服气是吧?”说罢开始捋袖子。
这两个弟妹刚回来两个月,但是几个哥哥姐姐已经知道这小妹武功高强,他们加起来都不是机的对手吓得一个个缩脖子,但是当着众人,嘴巴上自然不服输,左文宁望着比自己矮大半截却虎头虎脑的小妹,色厉内荏道:“这是给爷爷治病,不是打架!要是治死了,打赢了又能怎么样?”
几个兄弟姐妹立即又跟着乱起哄。左文雪自然不会退让,瞪圆了眼睛尖着嗓门指手画脚叫着。一时间屋里乱哄哄的跟进了鸭圈似的。
左少阳怒道:“都给我坐好!乱嚷嚷什么?文山,你去配药!”
“是!”左文山只是静静地望着哥哥姐姐们争吵听父亲这么说了,当下答应,跑去配药去了,其他几个兄弟姐妹虽然不敢再说话,但显然都不太服气。
长孙皇后看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前面服药和针灸之后,左贵老爹心口已经不那么痛了,挣扎着坐好,勉力拱手,对长削皇后道:“真是抱歉……老朽教子无方…………,请娘娘恕罪……”
长孙皇后微笑道:“亲家翁贵体欠安,婚事容后再议,反正我们还要在贵府稍住几日呢。先歇息吧!”
“是!多谢娘娘。”
长孙皇后带着嫔妃等人走了。
左少阳搀扶左贵老爹回屋歇息,这时,左文远已经将药煎好送来左少阳亲自端给父亲喝。
左贵艰难地喝下汤药,歪着躺在床头。闭目不语。
左少阳想了想,道:“父亲好生歇息,婚事…………,容我想一想再说行吗?”
左贵把头往床里一歪,没理他。
茴香推了左少阳一把,嘟哝道:“有什么好想的!当年于老太医悔婚,咱们告到了衙门现在,咱们要是悔婚,难不成让皇帝把咱们也告到衙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