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订好的嘉宾有两个要退赛,录制延迟一周。

    好友齐聚。

    天时地利人和。

    奈奈跟兄弟萌嗨了三天夜场、游乐场,这期间景函都全程奉陪。

    前一个夜晚熬到三点半,第二天清晨六点,奈奈开着车一个一个把朋友送走。

    世界很小,航班不过是几个小时的时间,可是他们聚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越来越少,但这并没有什么,这样的友谊就是南孚电池,一次充电三年五载都好使。

    奈奈回家后,约了练习室,又约了新的编曲老师。

    简单的敲定了他的奋斗计划,然后去隔壁敲开了景函的门。

    “吃早餐啦。”

    景总给了他一个枕头。

    “滚。”

    “哈哈哈。”

    这人自己醒了没觉,就去骚扰可怜巴巴没睡饱的人。

    他端着热牛奶走到床边,非要拽着人起来喝一口。

    景函真的不想理他。

    这三天日夜颠倒,天天熬到五六点,鸡打鸣了他们才睡觉,狗都嫌他们吵。

    “来嘛,喝点。”

    “烦。”

    景函扯起来被子盖着半张脸,很烦,可到底没有真的凶人。

    他残存的意识开始回忆,小时候母亲偶尔还管一管他,十几岁开始,就再也没有人敢这样烦他。

    奈奈坐在床边看他,看着看着发现有些人嚣张确实是有资本的。

    景函半张脸藏在被子里,紧闭的眼睛刚好贴着边沿,睫毛竟然是又密又长。

    奈奈手伸过去,撸起他额前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