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姚家下人的推荐,早出晚归了三天,吴伟杰跟林云端才定下在外城靠近内城的乐坊名叫桂香街的一座一进七间房子带一个小院子的房子,花了他们个三百两银子。有了自己的地方,吴伟杰跟林云端更加减少在姚家的时间,毕竟姚家大房的那几个亲戚很是惹人厌烦,明明什么都不是却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那里来的这么大的脸!特别是那个十四五岁的莫桃红,整天阴阳怪气说话,还学人家勾引人,结果自己的脸长的一般般,尽倒胃口,也不知道整天被骚扰的人什么感想。
作为整天被骚扰的人,姚振宇现在正在他娘的房间里抗议,强烈表示了自己的不满,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说这件事了,姚振宇烦躁大夫人也烦躁,只是据说莫桃红的根骨不凡才忍者罢了。
对于姚家里天天上演的猫抓老鼠的游戏,林云端没兴趣,现在他跟吴伟杰两人正在小院子里读书。在荣阳县跑了这么多天,趁手的古琴没有买到,倒是淘到不少琴谱,凭借修士的神识完全可以实现过目不忘。一个人疯狂的背琴谱,一个人勤奋的读书识字,习武。
林云端的手上并没有什么合适他们五人的修行武功心法,只有一些武技,这一年来他们就修习这些武技以及基本功,这也是为什么吴伟杰这么想进蛟龙帮当弟子的原因。
在蛟龙帮开始招人的前三天,枫树村的人来到了荣阳县,四个少年只有吴文杰选上仙童,所以到这里来的只剩下三个人。
“老大,云端,好久不见!”虎子憨憨的摸自己的脑袋。
“老五选上了?”
“嗯!仙师说三弟是四灵根,选上仙童了。”吴子杰虽然自己没有选上,但是亲弟弟选上了,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很高兴。
“接下来好好休息,好好表现,我们一起去蛟龙帮习武。”毕竟每次选上仙童的概率很低很低,还是去蛟龙帮习武比较实际靠谱,不管是以后留在蛟龙帮,还是出来当捕快,护院,镖师,打猎,行走江湖,都是不错的出路,挣点钱娶一房媳妇,买些田地,悠乐安稳一生。
“我不打算去蛟龙帮,我要找一个书院读书学琴,不过你们出去历练的时候可以叫上我。”林云端来荣阳的目的就是找个地方学琴而已,他的清音谱琴剑的修行进度偏差有点大,在修剑下去会失衡,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可以问一下我姑姑,不过荣阳尚武,没有什么比较好的琴师。”
“没事,我要学的是入门的琴技,暂时不需要很高深的技法。”清音谱里边的记录的琴技精妙无比,只是自己一个弹钢琴的,对于古琴总是不得入门,而且自己还少了一把琴。“不过我还缺一把琴,明天去乐器行看看。”
“我们也去。”
“好,一起去,以后我们就要在这里过,熟悉一下情况也好。”吴伟杰点点头。
说来也是缘分,在妙音阁看琴的时候刚好遇上县里落英书院的副院蓝院长,掌管琴棋书画的兰汀苑,在这个尚武的县城,读书识字还说得过去,除了那几个热心科举的,琴棋书画所学之人寥寥无几,难得遇见一个愿意专业学琴的,秉着逮住一个算一个的想法,不仅指点林云端选琴,还给他写了推荐信,约他去落英书院学琴。
“谢谢院长。”虽然过程有些懵,但是结果是好的,林云端也没想太多,毕竟自己的修为在天阶隐匿法之下,没有金丹期是看不透自己真正的修为的,面上林云端是后天三层的样子,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不是家学渊源就是天赋出众,没人敢小瞧。
选好了一家桐木的古琴,今日出来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鉴于其他人都还没有游玩过荣阳县城,林云端和吴伟杰带着四人组在县城里闲逛从妙音阁所在的音坊逛到小宅子所在的乐坊,把手中大包小包放下已是华灯初上,今日刚好是农历十五县里大集,又准备到三年一度的蛟龙帮收弟子的日子,所以县里分外热闹,逛了大半天的四人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寻街上一个干净的夜市摊叫上几碗云吞加肉,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好吃!”平时除了吴文杰就数虎子的话多,现在有吃的也堵不住他的嘴。
“听说了么,蛟龙帮的三当家和四当家的今日已经到县城里的广场上准备搭台子了,除了根骨好的收为弟子之外,年四十,前后天六层可以直接当蛟龙帮的荣誉长老,后天三层之五层一下年过十六至三十则需要进行比武,前二十收入弟子苑,二十到五十收入外院,待遇都很好,可惜啊,我们都没有这个命,三十好几还无法突破后天三层。”隔壁桌的大叔叹了口气,又将手中的浊酒一饮而尽,放下饭资踉跄离去。
荣阳县近进来虽然武林人士,各种参加选拔人员汇聚,但背靠蛟龙帮,也无人敢闹事,治安很好。吃完云吞林云端捕抓到一丝十分纯净的灵气!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一点事要处理。”林云端也不管其他人,回复就起身循着灵气源头迅速走去。一路循着若有似无灵气来到灵荷湖。灵荷湖前些天的时候林云端跟吴伟杰跟着姚家人也来游玩过,湖面上亭亭玉立的荷花,微风吹过美不胜收,即使是秋天,湖面上的荷花也没见衰败,据说灵荷湖有荷花仙子的真身,所以荷花常开不败,以前也吸引过各个帮派来探查,却没有发现任何灵物,而今日的这一缕灵气惊动了的整个荣阳县的修真者。
林云端来到湖边的时候,已经聚集了十来二十个修士,最高的大约筑基期了,林云端看不清他的修为,只能感受到很大的威压,低的练气二三层的也有,不过都是跟着年长的人一起的,还有十来个像他这样单独一个人潜伏在暗处,安置戒备观察着。
“原来是莫家家主,幸会幸会,正所谓无主之物各凭本事。”一个一身青衣手持拂尘的中年人行了个礼,文质彬彬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