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做偷腥的事,周扬心虚,卢月芳也心虚。
他自己从二楼办公室里出来,卢月芳脸皮薄,不愿意和他一起丢人。
到了一楼,他先声夺人,没好气的招呼柳元走人。
小五子和苏秘书送到门口,并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反倒战战兢兢,以为他一副随时要咬人的样子是求欢碰壁。
要是小五子知道他三哥今天才尝到鲜,恐怕会笑掉大牙,心道以前是高估他三哥的魅力了。
柳元开车很稳,他坐在后排拄着脑袋沉思。
冲动过后难免后悔,自责,但更多的是满足。
重活一世,以他现在的身家应该有资本三妻四妾,花天酒地,可脖子上始终套着无数的枷锁,道德,家庭,责任。
也知道是矫情,可就是转不过这个弯,可能骨子里自己还是希望个好人吧。
却不是个好男人。
也许骨子里,他就不是做大事的人,还摆脱不掉上辈子的小家子气,上辈子的媳妇对他的评价很贴切,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
也许这辈子只能是个瞻前顾后的俗人,好在真实,有血有肉。
不打算到非洲当酋长,或者竞选某个国家的总统,且肆意的活着吧。
进了家门,还没来得及进屋,就坐到窗底下喝茶。
大概心里也是窃喜的,有钱有势,权他不打算碰,他有自知之明,不是那块料。也许,女人的青睐,也是他魅力的体现,虚荣心的满足,大抵上也是男人追求的一部分。
架子上的葡萄秧,绿了又枯,枯了又绿,他和程方圆结识一年多了,确定关系也过了一年,领证也过了两个月,一时间,还真是感慨。
“老柳,你成家了吗?”
柳元一怔,跟着点头,“入伍第二年,老娘就在老家给说了媳妇。”
他又问,“有孩子吗?”
柳元说,“两个丫头蛋子,大的今年七岁,小的还没断奶。”
忽然动了恻隐之心,他叹口气说,“把嫂子接来吧,老子娘也都带过来,找松子拿钥匙,挑个房子,一家人还是团聚着好。”
柳元激动着说,“谢谢周先生。”停了一会,继续说道,“周先生放心,我嘴严,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看的也不看。”
他呛住,说的好像是为了封口才给好处一样,拿他三娃子当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