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患者就不知道自己是否得到真正的治疗,两组的数据自然就不会因为安慰剂效应而产生误差了。
与此同时,由于参与实验的医生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手上的药物是否有效。
这样的实验设计也尽可能地杜绝了医生通过暗示患者、差别治疗等方法干预实验结果的可能性。
实事求是的说,有一部分传统中药确实是不能通过双盲测试的。
但这种更没谱的干细胞疗法,同样也通不过测试。
最主要的,还是那个老问题。
根据熵增定律,物体不受到外力干预的话,就总是趋于更加紊乱。
同样的道理,干细胞如果不经过人为的定向诱导分化,就不可能称心如意地分化出人们想要的组织细胞。
想到这里,王斌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张子凡的想法。
如果张子凡在伦敦提出的,神经元诱导分化新技术能够转入临床的话,或许能够定向诱导大脑相应区域组织的修复。
但……
这还是很难。
大脑皮层的神经元之间联系十分广泛和复杂,在皮层的不同部位,各层的厚薄、各种神经细胞的分布和纤维的疏密都有差异。
在实验室能够完成的定向诱导,在真人身上应用,还有许多技术障碍需要消除。
而且……
王斌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忽视了一个盲点。
如果张子凡是打算使用神经元定向诱导的方法治疗舒马赫的话,为什么要让自己帮忙联系医院,联系手术室?
这也不用立刻开刀吧?
……
就在王斌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子凡也见到了自己的新客户,车王舒马克一家。
网上很多人议论说,体育明星、流量鲜肉,对于社会没有多少贡献,却赚取了天文数字的钱财。
科学家、军人、消防员,这些为社会做出积极贡献的人,却过着清贫的生活。
这种说法有一定道理,但其实科学家、军人也没有那么清贫,过上体面的生活一般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