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擦完药,奇怪俞渝的行为,嘀咕道,“她怎么不喊疼?”
她们之前用的不是同一款药,还是霍南带回来的药更好用?
霍西试探地将药抹在她的伤口处,这一抹,不得了。
火辣辣的味道,疼的她眼泪都快冒出来,这药是还是一样的配方,一样的使用方法,连味道就这么辣眼睛,只是用的人不一样。
她真心佩服俞渝,竖起大拇指道,“你太能忍了。”
“我这不算什么。”
俞渝还揉了揉肉受伤的脚踝,抹了药膏多吸收才会好的快,虽然很疼,她还是在揉着,她想快一点好,不想一直给别人的印象很弱,虽然她看起来很娇弱。
霍西吐槽,“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最怕打针,那粗长的针管,细长的针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么坑人,为啥就不能吃点药就立马见效。这么多年,打针吃药阴影已经深深伤害到我幼小的心灵。”
俞渝心中一乐,不过面上还是要好好教育她,“抹了药才能好的快,疼是必须的,想通这些,这些伤,就不会在意。或者你可以找其他的事情来分散你的注意力。”
“讲的真明白,不亏是城内来的知青。对了,我想问下,你上午跟我哥去了哪里,他看起来情绪不对,就连干活也比往常勤快了很多。”
懂得里面事情曲折,俞渝以为霍南是发泄情绪,诚实地告诉霍西,“我们去了山上拜访王老。”
“去看王老,怎么不带上我!我还记得小时候他总是喜欢抱着我讲以前的故事。”霍西眼神一亮,讲起王老有说不完的话。
“听村里不少的人说,王老就是神算,他算什么都可准了,就是命不好。”
“早些年的时候,村里,城内不少的姑娘想嫁给他,最后没一个成事的,我听说凡是跟他订亲的人,没过多久就出了事,自那以后,就没人敢嫁给他,加上王老自己也说他是天生孤寡的命,这是算命的弊端,谁也没想到这事竟然会成为他日后的祸端。”
“怎么会是祸端?”
俞渝不明白的问道,“农村算卦一般都是简单财物,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她看过的书,并没有关于王老的描写,王老显然是一个很重要却被忽视掉的人物。
一想到可能是因为她的到来,改变了王老原有的结局,她就忍不住心疼起来,王老可能就死在那山上。
“听说一户人家婆娘早些年生不出来孩子,要了别人家孩子。是个丫头片子却不好好珍惜后来生了一个大胖孩子,又不想还人家孩子,还想要磋磨人家小丫头,邻居看不下去传了出去,人家找上门来要孩子还给了十块钱。
那天说起来也巧,婆娘的男人不在家,当时闹得可凶。王老就在人群中看了那婆娘的面相,说她男人今年有血光之灾,要注意高处,最好不要外出。
谁成想那婆娘压根不当一回事,等男人回来发现丫头片子不见,没人洗菜做饭就叫嚣着要去找人算账。
婆娘也没当王老的话算一回事,自家男人真的在回来地路上遇到滚石落下,同行那么多人,就砸死了他一个人。
人死了才知道害怕,全然将责任怪罪在一个算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