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牛估猜得没错,田双此时真是被许中炎给绑架了。
其实卢褚是一个不喜欢拉帮结派之人,但他身边的几个得力助手,特别是龅牙子,很是看不惯许中炎平常的所做所为。而在明显觉得许中炎是在干拉帮结派之事时,在龅牙子的带领下,他们也自然是组织起了那些合得来的人和忠于卢褚的人,不与许中炎去套近乎。
特别是卢江生有自己的主见后,卢江生也是喜欢召集那些年轻而又喜欢谈天说地的人经常坐在一起吹牛聊天。所以,这无形中,也是有很多人自然的被许中炎的人看着是亲近在卢褚这一边的,平时同这些人就划清界限了。
许中炎本来算是田双的心腹,但忠于田双的人,却并不一定会喜欢许中炎。所以,现在许中炎带人绑架了田双,倒是有很多人自然就站到了卢褚这一阵营的人这边来了,这是想依靠卢褚这边的人一起去解救田双。
再加云术回来了,年老一辈的,倒是基本站在了卢褚这边的人群里。
所以,现在如果真的冲突起来,许中炎那边明显是处在弱势。如此,才让许中炎不得不扣着田双为人质。
“泽城许家?呵呵,泽城宽广无比,大势力多如牛毛,许家是何存在,我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只不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族罢了。许中炎,现在是平江原多事之秋,我们也不想同你计较,你就把田把头大人放了,你就带着愿意跟你走的人快快走吧。”鲁牛和云术还有卢褚赶到江边,正听到许中炎在那里大肆吹嘘着泽城许家怎么了不得。于是,卢褚就冷笑着对许中炎说。
“啊!这么快就来了?很好。卢老,我一向敬重你,同时你也是我们平江原最有见识之人。昨天生在沙下之地的事,卢老你应该也是很明白了,我们平江原的人已是被人在算计。并且,那股力量的实力是很强的,就算平江原的人同心勇往直前,也是不可能把那些人赶走,甚至还会被那些人杀光。
我们先前都知道了,那股力量既然在沙下之地行事,这自然是准备在算计涟水城的。他们如果准备充足了,一定是要逼迫我们平江原的人作为他们冲锋的卒子,到时我们就是死路一条啊。
也就是说,不管我们是与他们去直接拼斗,还是我们等着他们强才而主动去依附他们,我们都是会死。
人死万事休,先前在那里我已是明确地表态,我们是不能与那些势力硬斗的,我们应该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的生命。
既然如此,那我们去以拼斗的方式是很不可取吧?
既然以拼不上策,那我们如果能寻找到可靠的势力来帮忙,那我们何不去找人来帮忙呢?”许中炎对卢褚大声说。
“许中炎,既然你能找到势力来帮我们,这自然是天大的功劳,但你为何要绑架双儿呢?这怎么看,也是让我们觉得你动机不纯啊。”云术大声说。
“云把头大人,说实在的,这就是一个信任的问题。自从你回来,你说才十几天的时间,这平江原却是像生了几百年多的事一般。
先前我也是听说过,你是莫名被人控制住而失踪了好些年。所以,你这一回来,是有点众望所归的样子。但你忽略了,现在田把头大人已是步入中年的年纪,是一个很有责任心和主见的把头,你这莫名的被人提议要再任把头之职,这不是明显要压下田把头吗?
你们本是父子,我能忠于田把头,自然也是可以忠于你。可是,你却是前一任的把头。同你在一起,我只是有一种仰望的感觉。而同田把头在一起,我是一种志同道合的感觉。
所以,就算今天田把头大人把这里的人派一些去到那沙地边沿,但今后事情的展,主战派的人自然是越来越多,忠于你的人也是自然越来越多。你说,到时我在平江原还会有什么出息呢?
别看我先前在平江原过得碌碌无奇,其实我是有雄心壮志的啊,我是想在平江原一心做出一番成就的啊。甚至有传言说,田把头大人如果退位,下一任的把头之职有可能是我啊。”许中炎说。
“好,我可以答应你,我绝对不再任把头之职。平江原只有一个把头,那就是双儿。现在你如果能找到势力帮我们把那股势力的人赶走,你就是我们平江原以后的把头候选人。
你到时能任把头,平江原你为大,所有人都听从你的。但是,有一点你要遵守,平江原只属于平江原
的人们,不是某一个人利益的工具。平江原是独立的,你不能带着平江原的人们去投靠什么势力,更不能把平江原变成什么势力展的基地。”云术立即对许中炎说。
“呵呵,云把头大人,事已至此,你觉得除了跟着我的意思走,还有得选择吗?你怎么就不好好看看平江原人们平常过的是什么日子呢?这里什么东西都种不出来,就靠着江里捕的一点鱼,如果没有涟水城的供给,这里的人立即有一半要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