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临近结束时,岑聿风才终于整根肏进生殖腔内,但实话说他目前没有孕育一个孩子的打算,所以痛快射进去之后理所当然地要求齐砚去清洗干净。
齐砚身体十分乏倦,脑子却很清醒,他现在只想教育这个缺乏常识的alpha不许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但他没力气了,也不想惹岑聿风不开心。
“你抱我过去,里面好涨。”
情欲餍足后的男人很好说话,揽着他的腰打横抱进浴室里,齐砚安心地将脑袋窝在他胸口,眷恋地蹭了蹭,颈后的腺体始终蠢蠢欲动。
“咬我一口。”齐砚低哑声色再次发出微弱的请求。
岑聿风将他按在浴室墙上趴着,拍了两下圆润臀肉,底下人适时掰开两瓣,将中间被肏到有些肿胀凸起的穴眼露出来。
“听说不咬也没关系,只要……”岑聿风话里未尽的意思十分明确,但他还是继续道:“只要做得够多就好了。”
可齐砚不明白,只是咬一口又不费什么太大的力气,岑聿风到底是什么时候小气到这种地步了,他真的很讨厌小气鬼。
但他是个很大方的omega,所以他不和岑聿风计较。
男人粗粝指腹在一圈红肿褶皱上轻轻抚摸揉弄,这点熨帖般的温柔瞬间让齐砚又掉进某种眷恋幻想中,他不知羞耻地撅起屁股,吃进浅浅指节。
索求更多更深的安慰。
岑聿风也如他所愿,浴室里、阳台上……他将发情还不知死活的omega里里外外彻底肏烂了。
齐砚十指紧紧抓着落地窗的高透玻璃,外面太阳已经很大了,照得眼睛生疼,他还哭过,一下子眼皮里又酸又涨,眼睑都红了不少。
“轻点……真的轻点……要烂掉了……”
岑聿风大力掌掴着两瓣肉臀,声色淡淡又带着不可忽视的浓重欲色,“啪啪……!还早着,这才哪到哪,你不是很骚很想要?那就一次性吃个够。”
齐砚骨子里是有点传统的人,闻言抿得嘴唇都发白,被岑聿风发现,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两瓣形状姣好的唇瓣分开。
他的alpha说话很不客气,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恼怒,“怎么变得这么娇气,这种话难道还要我思考着说吗?”
齐砚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是觉得岑聿风应该爱护他一点,而不是做了大半天却一口都不肯咬他的腺体。
但他习惯了向岑聿风道歉,齐砚不是没有原则的人,要是时间再往前推一点,他一定会和岑聿风吵得天翻地覆的。
但他现在只会说对不起了,因为这是他的alpha。
齐砚抱岑聿风很紧,几乎将自己整个人都嵌进他骨血里,实在承受不了的时候就撒娇叫几声老公。
这场混乱中又带着些许不和谐的性事终于在太阳落山后拉上帷幕。
齐砚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岑聿风每次都要抵进他生殖腔最里面才肯射,腔口本能将精液锁紧,一天下来肚子都被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