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乔晏做了个梦。
梦里她对沈清玄拳打脚踢,招招命中要害。
因为梦里太真情实感,所以,当她的手掌在空中挥舞半天,在不小心拍到床沿上的时候,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痛不欲生。
乔晏疼得直冒口水,囫囵着翻身下床,捂着右手手掌连踹了好几下柜子。
这么硬,这么硬,这么硬!
手心的疼非但没缓解半分,反而有越来越红肿的趋势。
六点整。
刘雨姗从卧房出来,准备晨跑的时候,见到的是这样一幕——
客厅只开了一盏壁灯。
乔晏四仰八躺地靠在沙发上,身上裹着厚厚的睡衣和披肩,有气无力地□□,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头发毛躁,尤其是眼睛周围一圈清灰色。
怎么睡这里来了?
刘雨姗嘀咕一声,到盥洗室换了身衣服,洗把脸。
出来的时候乔晏依旧是那个样子。
上半身还时不时抽抽。
“乔乔,你昨晚是被折腾了多久?”
“你家哥哥怕不是个专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昨天乔晏回来得晚,刘雨姗睡觉又早,理所当然地觉得乔晏一夜未归。
再看她现在这副模样,感叹着摇头:“啧啧啧啧,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战况激烈啊!”
尾音上扬,唯恐别人听不出她语气里的亢奋。
乔宴闲闲地掀开眼皮,颤巍巍地伸出右手。
那是一只——又青又红又肿隐约还有黑紫色的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