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阮走过去要扶起他,岂料厉司承顺势整个人都靠在她的身上。
单手环住她的肩膀,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幸福得偷偷笑出了声。
他的呼吸就这样热热地喷在她的颈窝处,很异样,很不舒服。
楚阮皱眉,想要伸手推开他。
厉司承一察觉到她的动作,立刻没皮没脸地喊道:“好痛啊!”
楚阮咬牙,只好这样拖着他往外走。
走到屋子门口,楚阮微微不耐烦地问:“钥匙呢?”
厉司承疑惑地说:“你不是有钥匙吗?”
她离家出走的时候,就把钥匙留下来了,根本没带走。
现在又不好意思明说,只能不说话。
厉司承像是恍然大悟般,说:“钥匙在我的口袋里,你自己拿一下。”
楚阮皱眉,“口袋里?你自己不能拿吗?”
厉司承举起受伤的手臂,理所当然地说:“你没看到我受伤了吗?你也太没良心了,是你把我打伤的,现在不要对我负责吗?”
楚阮瞟向他的另外一只手,厉司承正义言辞地说:
“我没受伤的这只手,要扶着你,不然我就站不稳了,要是我站不稳摔倒,你的罪过就更大了!
到时候,你不仅要照顾我,还要给我做饭洗衣服,扶我上厕所……”
“好了好了……”楚阮打断他的滔滔不绝,“在哪个口袋?”
厉司承一副“你早就该这样”的表情,用嘴巴努了努自己西装的口袋,“这里。”
楚阮伸手在他西装口袋外按了按,说:“不在这里。”
厉司承眼珠转了转,“你确定?”
楚阮耐着性子又按了两下,肯定地说:“真的没有。”
她的手柔若无骨的,按在他结实健壮的胸膛上说不出的舒-服。
厉司承一直强调就在上衣口袋,不断叫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