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inu瞧见陆恒这副春意盎然的模样,不由得撇了撇小嘴,不过最后还是难以按捺住心的疑问,便脆声开口道:“小陆同志,截止到刚才为止,你才仅仅是第二次来到清砂会所,怎么变得和若雪姐这么亲密了呢?要不是我了解你的性格,我还真以为你们之间暗生奸情了呢!”
“对了还有,你和若雪姐,又与安俊这个家伙发生了什么?若雪姐的态度转变得也有些怪,原本她还是非常看好安俊的,怎么今天,她却是一副对安俊恨之入骨的样子呢?”
问完了这两个问题后,夏大inu目光带着期待地瞥向了陆恒,看样子是非常想要从陆恒这里得到问题的答案。
陆恒知道夏大inu会问这个问题,在此之前,他早与连若雪商量出了一个共同的答案,于是微笑着应声道:“在那个侧院当,连若雪遭遇到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刺杀,而我恰恰也顺手救了她一命,才使得她如此的感激我。”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若雪姐怎么突然和你变得这么亲密了呢。”
夏大inu侧头想了想后,脑回忆起侧院所响起来的枪声,以及门口的保镖拦住她们,不让她们进入侧院的举动,这也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想着想着,她又突然看向了陆恒,有些惊讶地问道:“这么说来,想要谋害若雪姐的杀手,肯定是与安俊那个家伙有关了?”
陆恒闻言一笑,却是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这个问题。
不过夏大inu见他这副模样,顿时也相信了自己的推断,因为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朋友会欺骗自己,而陆恒更不可能在这种事情骗她。再联想起,从徽园内归来后,连若雪对安俊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以及连若雪说什么安家的所作所为,连家已经记在了心了之类的话语,她更加确信了安俊恐怕在这次的事件,没有扮演一个好的角色。
“对了,小陆同志,我记着安家不是属于你这一方的么?怎么会突然牵扯到ansha若雪姐的事件当去呢?难道是你想要ansha若雪姐?”
夏大inu一边开着车,一边在脑进行了仔细的推断,可是她推着推着,发现这幕后黑手的指向,居然指到了陆恒的身。
陆恒听到她这话,顿时露出一脸无语的表情,摇了摇头,想看傻子一样看着开车的女孩,低声笑道:“我说小夏同志,你的脑子是不是刚才忘在会所里面了?假如我要真想杀掉连若雪的话,又怎么会派什么杀手呢?而且关键时候,还是我出手救的她……”
“呀,忘了这一点了!”
夏大inu闻言,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陆恒,然后又满是疑惑地问道:“安家明明是你的手下,没有你的允许,安俊他们又怎么敢去动若雪姐呢?”
陆恒故作忧伤地叹了口气,缓缓道:“其实呢,这个问题非常简单,那是安家只是一个卧底,从始至终都在与北安的沈家暗通曲款,而今天刺杀连若雪的过程,沈家可是没少出力,为的是挑起我和连家的战端,把旁观者连家也彻底拖入到这场拉锯战。”
经过陆恒这么解释后,夏大inu立刻露出了一副了然之色,她可是记着虽然安俊和沈海的关系不佳,但安建国和沈兴和却是过命的交情,而这么一想,今天的事情便也有了一个合理的答案。
陆恒将锅完美地甩在了沈家的头,关心地看了一眼夏大inu,轻声道:“好了,你也别太胡思乱想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包在我的身。”
……
南城区,锦山天域别墅群。
郭琳正与哥哥郭青林、嫂子陈芳坐在客厅当,一脸悲戚地诉说着,这么多年里面,她在嫁入燕京后,那些生活的艰辛和痛苦。
郭青林哪里会想得到亲妹妹会欺骗自己,自然是一边听着,一边哀声叹气,真以为自己的这位妹妹在燕京的生活不是特别容易,甚至还主动出声劝着妹妹搬回到南安来住。
陈芳却是在心不屑地撇了撇嘴,在这个小姑子所发的朋友圈照片,不是去欧洲旅游,是到王府井去shoppg,再或者是跟闺蜜出去做spa、晒晒自家的房子和车子,哪里有什么生活苦逼的意思?假如这样都是苦逼的生活,她还真愿意一辈子都这么苦逼地渡过。
不过她又不好对丈夫郭青林说些什么,万一落到了郭家老人的耳朵里,还以为她这个当嫂子的,离间人家兄妹二人呢,这多一事啊,还真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