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看着眼前何科长这副模样,深知这种人欺软怕硬的品性,不屑地笑了笑,轻声道:“何科长真是太过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一个小白人,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所以我这家小药店,能不能开下去,还不是何科长的一句话?”
“是,卫生局的何科长,说执业医师资格证是假的,是假的,说不让开店,不让开店,好大的官威啊!”
郭婷婷撇了撇嘴,冷嘲热讽地回了一句,还做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引来了旁边夏大u的笑意。
“不敢了,不敢了,陆先生,您高抬贵手,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何科长一听这话,脸顿时浮现了一抹尴尬的神情,恨不得在地挖个洞,像鸵鸟一样,将脑袋插在里面,省得这么丢人现眼。
“不敢当,不敢当,要是把何科长这么大的屁,还不得把屁股给炸裂了啊?”
郭婷婷呵呵一笑,嘴下毫不留情,满是讽刺地又回了一句。
“几位xiaojie,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何科长一边使劲扇着自己嘴巴,一边都快把曾艳给恨死了,要不是这个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女人,他也不会弄到今天这样的下场。
“何科长不必如此,看着挺疼的,不如你说说今天是谁让你来的吧?”
陆恒看着何科长都快把脸扇成了猪头,心道这力气倒是用的不小啊,于是摇头笑了笑,脸带着一丝好地轻声问道。
“好说,好说,今天将我和周秃子等人串在一起,让我们过来检查的人,是那个曾艳……”
何科长见状,停下了手下的动嘴,咧着嘴吧笑了笑,毫无心理负担地将幕后之人给说了出来。
原来今天让各个部门出来突击检查的人正是那位前些天塞给陆恒送名片的曾艳,这个女人的父亲是卫生局的老领导,在高新区有一些人脉,加之曾艳本人又善于经营人际关系,所以和各部门的科长、处长什么的都相处得很是不错。
而后,曾艳借着父亲的关系,便和亲弟弟一起开办了一家经营医疗器械的公司,平日里仗着和卫生局、药监局等部门的关系,专门强迫一些药店和诊所必须从她的公司进货,不然的话,找几个关系不错的科长下去检查一番,逼对方范。
陆恒听见何科长所说的情况,与他猜想的差不多,便挥手让何科长离开了,毕竟今天可是开业的日子,要让这么一个晦气丧气的人站在店门口,实在是不吉利。
而何科长意识到陆恒的手势是让他离开之后,连忙出声感谢,然后缩着脑袋,一步一回头地看着陆恒,生怕对方突然反悔,要将他送去警察局。
夏大u和郭婷婷看见何科长的行为,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陆恒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带着二女返回到了药店里面。
一回到灵草堂后,三人发现今天虽然是新店开张,但店里的人倒是不少,虽然真正看病的并没有几个,大多数都是看见虞青山等人到场后,进来看看情况,或是问东问西的。
颜芸正坐在诊桌旁,给一位老太太把着脉,颜蕴绫带着邹阳的女儿馨馨安静地站在旁边,负责打下手,邹阳则是目光警惕地扫视着进来的人,似乎生怕这里面还混着一些别有用心之人。
陆恒没在楼下见到老妈,问了邹阳一嘴后,这才知道,原来他老妈正在楼和夏叔叔叙旧,而他走楼后没几分钟,突然从店外传来了一阵哭喊声,紧接着,一群男女老少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了进来。
颜芸见状,立马和身前的病人说了声抱歉,在得到对方的谅解后,立刻迎了去。
只见那个小男孩脸色极为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身体也是发软地耷拉在一名年妇女的身,颜芸前探了探小男孩的鼻息,发现他早已经没有了呼吸,再用手把了下脉,小男孩根本没有任何脉搏,心脏也逐渐减弱了跳动的频率,身体也慢慢开始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