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和那个女服务员并没有被带入最近的派出所,而是被那个年警察几人直接送到了县警察局。
一进入县警察局后,陆恒和那个女服务员被分别带进了两个审讯室,分别审讯。
陵远县警察局内的审讯室,如同祁远警察局一样,室内的光线较暗,只有一盏明亮晃眼的台灯,固定在审讯桌,对面的墙壁则是用油漆刷着“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八个大字。
“砰”的一声闷响,铁皮大门从外面被人用力地来开,同时两个警察走了进来,其一个便是带陆恒来到这里的那个年警察。
二人面容严肃,一屁股坐到椅子后,将手拿着的审讯录随手摔在桌子,眼闪过一丝不善地盯着陆恒。
年警察让另一个年轻警察摆开审讯录,扭头目光冷冷地看向陆恒,冷声道:“小子,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配合我们审讯,不要耍花招的好,刚才的那个女的已经都招供了,你自己掂量办吧……”
说完,他独自点燃一根香烟,翘着二郎腿,盯着陆恒,不知道脑袋里面想些什么。
年轻警察持笔在审讯录写着什么,然后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恒,问道:“姓名……”
陆恒微微一笑,十分配合地回道:“陆恒……”
“性别。”
“男……”
“家庭住址。”
“……”
几番例行公事地问话下来后,年警察将手的香烟熄灭,扔到一旁的烟灰缸里,直勾勾盯着陆恒的双眼道:“小子,你知不知道犯了什么事?”
陆恒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轻笑道:“我根本没有犯事啊?”
“小子,你最好配合我们,别想逃避任何罪责。你知道你今天在饭店里面打的是谁么?实话告诉你,那人是我们县警局局长的儿子,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地认错认罪,我们两个难办不说,也许你还会遭受一点皮肉之苦……”
年警察看着陆恒平静的眼神,坦诚相告道。
“我想你搞错了些什么。”
陆恒摇了摇头,抬眼看着年警察二人,笑着回道。
“什么?”
年警察面带不解地看向陆恒,出声问道。
“第一,我没有犯罪。”
说着,陆恒伸出了一根手指,然后接着道:“第二,我管他是不是什么局长的儿子,欠揍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