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
楚泽疑惑回头:“什么?”
“嗯?我没说话呀,”乃苟笑的甜甜的,“可能是风声吧。”
孽子:!!!
孽子:你他妈威胁小秘书!
乃苟当没听见,朝楚泽走了两步,正好楚泽回头,问:“你身上带什么金属的东西了吗?”
乃苟上下摸了摸,从兜里摸出摸出一把钥匙。
楚泽接了过去,又把手表从腕上摘了,走了两步拔出那杆破旗子,“斯拉”一声,把旗面给撕了。
孽子:???
孽子疯了:任务旗!那可是任务旗!你、你们俩!一个威胁小秘
书,一个撕任务旗,你们尊重一下游戏行不行!
乃苟:闭嘴。
孽子:???
云层越加厚重,隆隆的雷声从天边响起,眼见雷潮就要到了。
楚泽扫了一眼树林,快步朝着最高的那棵树走过去,将钥匙和手表都挂在金属杆上,而后用撕下来的旗面把金属杆绑在了最高的那棵树上。
他绑完就往后退开,找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坐下了,拍了拍旁边的地,示意乃苟过去。
乃苟两步过去坐下,声音软糯,小声说:“小哥哥,这样行吗?”
楚泽和煦的笑笑:“应该可以吧。”
像是温暖的阳光照过来似的。
乃苟眼睛一弯:“那我就不害怕了。”
孽子翻了个电子白眼,等着看他们作什么妖。
五分钟后,暴雨倾盆而下。
厚重的乌云压顶,仿佛进入深夜。雷声震耳欲聋,天像漏了一样,豆大的雨点砸的人生疼,连眼睛都睁不开。转眼之间,两个人浑身湿透,湿凉的衣服贴在身上,伴着吹来的冷风,寒气像是长了腿似的往骨头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