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商已经不耐烦到了极致：“我不会给你信息素的，赶紧走吧。”
乔洲直愣愣地站着，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
“快走吧，你一个Omega天天在门口守着我，会引起误会的。”霍商见他没反应，于是说：“你们再追着我不放我就上报联邦。”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要一点信息素。”乔洲灵机一动，“我是生物腺体技术集团的职员，你的信息素将会运用到高阶腺体药物的研究中，会为星际做出很大的贡献，到时候你会有一笔丰富的奖金。”
他的话漏洞百出，霍商一听便识破了：“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让Beta来，让你一个Omega做这么危险的事，再说你有证么？”
乔洲有点懵：“什么证？”
霍商：“信息素收集员上岗证，专门收集信息素的，只有Beta才有资格考这个证，你有么？”
乔洲老实巴交地说：“我没有，可我真的是他们派来的。”
“娇贵的少爷，别装了，现在已经不是有钱就能为所欲为。”霍商冷笑，“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仔细打探打探，这点常识都没有。是别Alpha入不了你的眼么，非得缠着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废物，再说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
乔洲保持着沉默，打开智脑问司玉：你为什么找我来收集信息素。
司玉应该在处理工作，没回他。
他又接着发了几条：为什么不让专业的信息素收集员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和霍商的资料的？我的腺体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
发到最后他都有点崩溃了，和霍商说了句抱歉，然后蹲在路边等着司玉回消息。
司玉发来一个问号。
乔洲发了三个问号过去。
司玉：等你收集到信息素我就告诉你。
乔洲：你告诉我我就去收集。
司玉：你不想活了？你不想免费用腺体能量剂了？
这个诱惑太大了。乔洲回想起之前的日子，那是连喘一口气都要捏着分寸的日子。
无时无刻都在流逝的腺能，永远无法补全的伤口，他每一天都在提心吊胆。
为什么他没有腺体，为什么他不是Beta，Beta是整个宇宙最逍遥自在的生物。
乔洲艰难地回复他：好，我知道了。
霍商一直倚在门口看他，这会乔洲像换了个人似的，麻木地逼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