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邹丹觉得自己哪一样都不沾。
“郡守...真打呀?
文吏身体发抖,低声问道。
“不然呢?”
“不打得死,打了,也得死。”
“我邹丹跟随主公多年,浑身上下除了血肉都是主公给的。”
“他让我死,那我就死。”
“来人,点齐兵马,随我与敌军拼了!”
邹丹从地上爬起,拿起兵器架上的大刀就冲了出去。
鲍水河畔
十余万铁骑严阵以待。
军队最前方,阎柔、鲜于银、鲜于辅等大将以及各部首领看向前方。
“邹丹,何故送死?”
“汝主公孙瓒呢,难道是怕了,所以派你来送死,他好借机逃跑?”
阎柔手持长枪策马而出,对着前方的军阵大喝道。
“阎柔小儿,你休得猖狂。”
“对付你一个区区狗奴,何须我主亲自动手?”
邹丹手握大刀,怒声骂道。
公孙瓒麾下的众多人中,几乎没几个瞧得起阎柔的。
毕竟他们出身再低,也没有阎柔出身低。
一个被胡人掳走的奴隶,如今翻身竟然骑在了他们的头上。
在他们看来,阎柔能有今天,不过是靠着巴结刘虞罢了,哪有什么真本事!
“好一条护主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