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葳度过了有生以来最荒诞的一个夜晚。
记不得是怎么开得头,回过神来后自己身边已满满当当围了四个人。视线因泪水变得模糊,昏暗的环境下看不清自己在跟谁接吻,又是谁埋在x前身下T1aN舐。
只知道做到了天sE微亮,昏过去又醒过来,没一刻停歇。周遭很暖,快感很强烈,她陷入多倍Ai意的温床中。燕葳不是没T会过多人xa,但这么多人真是头一回。
哪怕在她的设想里,最多也就是四个人。她觉得季行帆不会跟他们一起。
那夜确实很爽,但燕葳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醒来后虚得狠,走路都没力气,嗓子也很难受。一人一次也得做四次,更何况有些狗一次还不满足,y是耍赖来了第二第三次。
高三元旦只有一天假期,燕葳前一天被折磨得厉害,第二天上学都无JiNg打采。
阚嘉看见她的脸sE,惊讶道:“你放假g了啥,看起来好累。”
“陪狗玩了。”燕葳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回答。
“不会是遛狗被狗遛了吧。”阚嘉笑着调侃。
燕葳咬牙切齿:“被狗骗了。”
盛朗从身后冒出,往她桌上放了瓶牛N,随口问:“什么狗?”
看到他燕葳就来气,把脸埋进臂弯里视而不见。幼稚的举动让盛朗不禁失笑,在她颈后r0u了下,也没说什么,心情很好地回座位。
“虽然但是。”阚嘉从桌柜里拿出书,问,“你俩真挺像一对的。”
燕葳意义不明地哼了声,坐起来找书。
黑板上的倒计时一天天减少,燕葳仍在禁yu,生活的全部重心都放在了学习上。
偶尔,忍不住的时候,也会稍稍破个戒。
从老师办公室回来,看见坐在位置上等她的柏奕初时,燕葳会忍不住过去跟他接个吻,算作发泄。
冬季,冷风从半开的窗户里吹进。
燕葳一手撑在柏奕初的桌上,另只手扶着椅背,将他困在座位上。半低下头,安安静静地跟柏奕初接吻。如果忽略柏奕初放在燕葳腰上的手,远远看起来两个人就像是在聊天。
应广白站在前门,一阵x闷。
为什么只找柏奕初?
他平复着呼x1,走进教室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