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浦,你解释解释,解聘我的理由是什么,否则任你是文科学长,我今天也要与你battle(战斗)到底!”
辜教授情急之下,飚出了英文,凰坎教授紧接着就指着仲浦先生的鼻子,当众质问道:
“程学长,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放学湖边亭子见,只能出来一个人的那种!”
“说话就说话嘛,别那么冲,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马教授开始了和稀泥道。
“马幼鱼,没你事,一边待着,我辜汤生从未受过如此侮辱,今天定要讨个说法!”辜教授虎视眈眈盯着仲浦先生。
“两位先坐下,别那么激动,既然上了这份名单,肯定是有原因的,先坐下,我好好给你解释解释!”仲浦先生伸手往下压,示意坐着聊。
哪知情绪激动的凰坎教授,随即冲着仲浦先生就喊道:
“我不坐!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饶你不得!”
“还要不要让人讲话了,就听见你一直嚷嚷着!”汤皖出声道。
“汤皖之!我奉劝你少管闲事!”凰坎教授又指向了汤皖,怒斥道。
凰坎教授大概是被触碰到了心里的逆鳞,在这么多人面前,上了解聘名单,脸上面子实在是挂不住。
如果说之前是新旧文学之争,现在则是涉及到了个人荣辱问题,文人嘛,最好面子的。
不过,汤皖被这么一吼,也是来了脾气,正准要干一仗,就被孑民先生眼神制止了,而后又摇摇头。
汤皖只好忍了下来,气呼呼的喝着茶,没办法,孑民先生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而一向脾气火爆的钱玄,要不是头上带着孑民先生的安装的紧箍圈,怕是早就要火力全开了。
仲浦先生站起来,微笑着,仔细解释道:
“不是我添上去的,是有许多学生和教授写信给我,说北大不能成为支持复辟的保皇党的保护伞,不能吃着今朝的粮食,替前朝的皇帝办事!”
“谁支持复辟?谁替前朝办事?”凰坎教授大声质问,而后指着自己,气愤道:“在场的谁不知道,我凰坎当初干革命的时候,也是不怕死的!”
“是谁在诬陷我,有种的出来当面对质,莫学长舌妇做派!”
仲浦先生连连示意不要激动,随即解释道:
“这个说的不是凰坎教授,而是辜教授!”
“岂有此理!”辜教授拍着桌子,愤然而起,大喊道:“老夫保皇党不假,但我辜汤生吃今朝的粮,办的也是今朝的事!”
“说我支持复辟,就更没道理,康师找了我多少次,我都直接拒绝,这个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