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射挺多的」
「别逃避问题,快和我说说,怕啥」
「说好了就玩农牛,屌随便他怎么玩都行」
「一开始也说好了,结果最后他还想搞我」
「无语」
木工握着巨屌缓缓套弄了一下包皮,龟头被摩擦过的滑腻非常的爽。
因为没有彻底把包皮撸开,不算强烈的快感,还可以让木工毫无顾忌地反复多爽几次。
「你这是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一想起以前和他固定的农,木工就一阵无语。
他鸡巴因为太粗太大,性欲也很强,导致他对象经常爽完了然后习惯性肛裂,因为是男孩子,哭唧唧地问老公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那就只能陪着对象经常去看医生。除此之外,他还要在不外遇不乱搞的基础上,偷偷找找外面人处理一下欲望。
他是那种自己撸一晚上都没用的类型,他对象撸的他也没多大感觉。
于是,就只好专门找了个完全不玩农牛玩法外的‘纯农夫’。约定好了,把木工自己当做精牛,榨得剩一点库存就好。
这样他自己能极大地满足性欲,农可以爽玩,回去了之后交公粮老婆也觉得刚好,可以爽到,不会太持久,为了他被操过头,然后再次导致肛裂。
木工和前任农夫的合作,原本是很满意的。
但后来,那个农不知道发什么疯,经常趁他射完,然后‘口舌侍奉’他的屌,被他冷脸了几次才消停了。
而且作为需要农费劲,多次取精榨到接近空炮的牛,木工自认为是很有道德,很自觉的。每次都在事后,任由农抱着自己,还义务性地主动帮农夫撸射出来。
但几次冷脸后,那个农没消停多久,居然又开始找机会舔他的乳头、种草莓之类的……
先不说他只是想找个农帮他榨精,防止肛交太多伤到对象,这个农的行为直接让他感觉到那种出轨的愧疚感被放大了。
他自认为是为了对象出去做牛的,不是在外头乱搞出轨的。
这个农不间断的侵扰,以及试图让他做私牛的言论,直接导致了他们关系的破裂。
这也间接导致了欲望惊人的年轻木工,再也没找到合适他巨根的纯农,被迫再次回到了为了对象不会肛裂而强制禁欲,甚至自我‘阉割’的状态。
毕竟,一般的农多少都会喜欢肢体接触、接吻,甚至榨精和做爱肛交混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