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的脖子上被割伤了,不深,经过两天的修养,只剩下一道粉红色的痕迹。
伤口长出新肉,很敏感。
厉斯年浅浅的吻。
缓慢,磨人。
他的舌尖仿佛有什么魔力,将温姒竖起来的一根根刺,舔到软,化成水。
最后只能无措地抓着他的衣服,欲拒还迎地躲。
然后又被他找到机会,撬开唇齿。
不知疲倦地索取。
温姒环住他的脖子。
手往上摸索,插入发丝,轻轻触碰他后脑勺的伤。
厉斯年松开一些。
“不疼。”他抱紧她,彼此心跳贴在一起,同频了。
温姒眼眶一热,“嗯。”
她感激他,真诚道,“谢谢你,厉斯年。”
你又救了我。
在谢临州手里的时候,温姒连求生的欲望都没了,已经做好了死在那的准备。
可厉斯年一来,她浑身一松,连阴影都没了。
厉斯年扣着她的脑袋,鼻尖相抵,“如果我没赶过来,你有办法吗?”
温姒摇头。
“没有。”
“你没醒的时候,我问过池墨的情况。”厉斯年嗓音淡了几分,“林海棠是诱饵,对么?”
温姒嗯了一声,“我拖累了她。”
“别把错归咎到自己身上,错的是谢临州,你即使妥协,他最后也不会放过林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