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听到赵玄祐说话,玉萦有些忐忑。

    她悄悄扭头去看他,只觉得眸色阴沉得可怕。

    他在生自己的气?

    玉萦的腰受了伤,夜里自是没法侍奉他。

    想了想,玉萦道:“是奴婢行事太冒失了些,其实现在想想,七殿下他只是说话难听而已,倘若奴婢没去搬那桌子,无非就是再挨骂,也不至于闪了腰。”

    “谁怪你了?”赵玄祐放下药膏,抱起玉萦将她翻了个身,“一直趴着不利于养伤,躺着别动。”

    说完,他径自去沐浴盥洗。

    今日皇帝在猎场兴致很高,赵玄祐全程伴驾,打了两只鹿一只兔子,出了一身的汗。

    等到他再回里屋时,正拿着帕子擦头发。

    他还没穿上寝衣,胸膛和腹部肌理轮廓分明,玉萦眼睛不眨地看着。

    “又不是没见过。”赵玄祐说着便将寝衣穿上。

    玉萦道:“见是见过,可奴婢没有仔细瞧过。”

    夜里都是赵玄祐主导,有时候他想仔细瞧瞧玉萦,玉萦却没份儿仔细瞧瞧他。

    听着玉萦的话,赵玄祐若有所思,躺到了玉萦身边,侧对着她,似乎有意让她瞧个够。

    玉萦抿唇,伸手在他胸膛上着力按了一下。

    他的肌肉结实紧绷,玉萦感觉自己触到了一堵温暖的墙。

    她一时起了玩心,手掌轻轻刮着。

    屋内烛火昏黄,玉萦躺在赵玄祐的身边,仿佛一只乖巧撒娇的小猫儿,伸出爪子轻轻地挠着主人。

    赵玄祐与她近在咫尺,目光牢牢黏在她的身上。

    从眼角眉梢,到琼鼻红唇,再到她白皙细嫩的锁骨。

    “爷,今儿打猎可有收获。”

    “当然。”

    “爷的猎物是不是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