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周托着沉重的眼皮在墙边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佣人来送早饭，看到房间里的厉言周明显愣了一下。
厉言周若无其事地将褥子叠好。
佣人愣在原地，端着托盘的手颤了颤。
完了。
老爷说过不能让四少爷和二少见面。
厉言周伸手托住托盘另一端，佣人抓着托盘，紧张地看着他。
厉言周勾唇，食指抵住唇瓣，“保密。”
随后松开手离开了房间。
厉言周回房简单收拾了一下。
他看到洗手台上的刮胡刀，拿起来端详了一下，放进了下面的收纳柜里。
他理了下头发。
兜里手机振动，他掏出来瞅了一眼。
厉文益。
他把手机扔在一边，指尖蹭着镜子上的水渍。
厉文益自以为有晕倒的事当把柄，他肯定不会将昨晚的事告诉爷爷。
真是自以为是。
厉言周转着牙膏的封口，扯了扯唇角。
说是当然要说的，只不过，可以往后放一放。
手机又开始振动。
厉言周睨了一眼，拿起手机出去。
吃过早饭，几个青年陆续开车离开，厉言周走在最后，开去了与他们相反的方向。
厉言周将车停好就上了楼，直奔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