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进展？”
“都是成年人，你说呢？”
蒋宁索性扯了把凳子坐在她身边，用肩膀推了推她的肩膀，一脸的八卦：“快跟我说说。”
沈念欢抵着她的探过来的脑袋：“什么都没有。”
蒋宁一脸的难以置信：“不会吧，你不是说五爷很猛的吗？”
“还是说你们其实……”
她欲言又止，视线在沈念欢身上上下游移着。
沈念欢恰好转头看向她：“别说我了，你的暗恋的男神回来了没有？”
蒋宁高中的时候就开始暗恋一个男生，大学的时候那个男生出国了，一直到现在蒋宁都没有找到她。
只是她从没有说过那个男生是谁，几次聊到这个话题，她也都只是寥寥几句应付了事。
在提到这件事的时候，蒋宁的眼里总是从神采奕奕到暗淡无光。
就像现在，她方才打趣沈念欢的劲头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浓到化不开的忧愁。
“没有。”
“或许他已经在国外定居，不会再回来了。”
看着她失落的表情，沈念欢有些后悔提到这件事，可脑海里想到的却是那副在谢商言收藏室里的画。
微微思索后，她问道：“宁宁，你有让人给你画过自画像吗？”
蒋宁摇了摇头：“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
沈念欢斟酌了片刻，还是决定坦白：“我上次看到一副画，画里的人跟你很像。”
“什么画？”蒋宁顿时来了兴趣。
“一副素描。”
沈念欢正想说什么，书房门口传来了扣扣两声敲门声。
她还未抬头，门已经应声被人从外面拉开。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从客厅照射过来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