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周邈的脸色陡然一变，似乎完全没想到，这位凌大师对自己的态度，居然如此嚣张。
“凌大师，你这是成心要和本王过不去了？”
“没有，我说过，王爷千万不要误会。”
秦凡笑着摇摇头：“其实上一次和九公主一起过来，老夫就有些技痒，不过因为公主在场不方便而已，所以……”
“今日，特来上门讨教。”
“而且如果有什么后果，都由老夫一人承担，在切磋前大可以和王爷签署一份协议，如何？”
“好。”
见凌凡似乎心意已决，推辞不掉，那周邈索性也就不再劝，当即点头答应下来。
“来人！”
“去，草拟一份生死文书过来！轩儿但凡出手，从不讲什么切磋，这一点连我也控制不住。”
“凌大师，你若真想动过手，那就要签生死文书，否则，你如今于皇室可重要的很，真有什么差池，本王……”
“不必多言。”
秦凡摆摆手，接过一下人递来的生死文书后直接签名。
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王爷。”
“我与人动手，不喜被人围观，不知能否选一个密闭空间，只有老夫，以及您孙儿周轩两人？”
众人闻言，看向秦凡的目光更加惊愕，就如同在看一个白痴。
倘若有摄政王在场，那在出了危险后，起码还有机会可以救他。
可一旦两人独处一处密闭空间，没任何人救援，那这位凌大师的下场，会是如何？
只怕，要不了几息时间，就会被王孙撕成碎片吧？
周邈目光一闪不闪地盯着凌凡，在沉默好久后方才点了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