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两天。
三天。
四天……
在第五天的傍晚，林萧迎着黄昏，带上自己的断刀，从无名山下离开了。
他没说要去哪儿，张恒也没问，他们很有默契地保持这种状态。
当林萧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此时的他早已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头发上，衣服碎片上，都沾满了血迹。
“尊上，我…我回来了！”
林萧丢掉手中只剩下一个刀柄的残刀，单膝跪地，冲面前的大山弯腰低头。
“嗯，回来就好。”
虚空中传出的声音，依旧空灵，无喜无悲。
“大仇得报，从今往后我…林萧，将一直追随尊上左右，永不二心！”
这该杀的人，都已经被他杀了，林萧已经自知自己无处可去了。
回来，无疑是他最好的归宿！
“很好，希望你能一直铭记你的誓言！”
对于张恒而言，林萧这第一位传道者虽然只是个开始，但他无疑也是特殊的。
因为早在林萧离开后，张恒就已经做好了，随时抹杀他的准备。
但林萧他回来了……
那么这一切，就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在接下来日子里。
林萧一直就在山脚下生活，修炼，从未离开过太远。
这一点，张恒也是看在眼里。